,乐得被李稚当枪使,谁都看得出来,他巴不得盛京烂成盘散沙才好,张嘴把李稚夸成天上有地上无国之栋梁、中流砥柱,俨然要推波助澜到底。
盛京*员对这两人不满与日俱增,已经到道路以目地步,上面三省却始终没有动静,看起来是要将局面冷却到底,令谁也没想到是,率先打破这僵局是个名不见经传小官。
事情还要从场夜宴说起,御史台有个名叫夏阳伯御史大夫,今年六十岁,平时与人无争,是个名副其实可怜人,梁朝御史台是个闲赋之地,所谓御史大夫地位不高也没有实权,像夏阳伯这样出身名门但家道早已经中落老*员,他本应该默默无闻地过完这辈子,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。
御史台夜宴,夏阳伯孤身前去赴宴,谁料半道上忽然冲出来匹野兽似黑骊,人马对视片刻,用夏阳伯话说:“它像是头野兽,眼睛跟铜铃般大,散着吓人红光,想要避开它,它忽然大吼着朝冲过来,脚踹在腿上,当场摔在地上没知觉,等醒来时,它已经不见,腿疼得走不动路,胳膊也疼得抬不起来,许是断。”
夏阳伯瘸拐回家,半路上碰到赴宴归来京兆处同僚,醉酒同僚见他这副灰头土脸模样,问他怎,夏阳伯开始故左而言右不愿说,后来才说是被马给踹,谁料同僚却奚笑他,说他定是非礼人家侍女,被主人家打顿。盛京官场内部也有派系之分,如夏阳伯这样不善言辞可怜人,平时里就是被同僚编排捉弄丑角,他急忙解释,说是广阳王府世子家马打他,众人改口笑道若真是如此,那他这顿打算是白挨。
夏阳伯受此大辱,又被同僚用言语激,便说自己明日会去广阳王府讨要公道,同僚听笑得更厉害,甚至还有人打赌,说若是他敢去广阳王府,便将自己马车送给他。夏阳伯沉默不语,看着同僚们说笑而去,谁也没想到第二天早他真去广阳王府。
赵慎压根没见到夏伯阳,夏阳伯连王府大门都没进去,因为纠缠不休,直接被王府侍卫打顿撵出去,路人原本还诧异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当街行凶,看清那群铁甲侍卫打扮,诧异之色顿消,忙不敢多看,快步跑开。
夏阳伯好歹是个御史大夫,朝廷四品大员,他鼻青脸肿地呆坐在原地,衣服也破,头冠被人踩碎,鼻子流血不停,他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样粗鲁地扔出来,眼见着广阳王府侍卫扬长而去,他仍是呆坐在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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