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稚看李庭脸色很不对劲,点头道:“好,爹,们先找个地方说。”
李稚带着李庭回到自己在府南大街租宅子,进屋他立刻扶着李庭坐下,“爹你先坐,给您找身衣裳换上,别着凉。”
李庭却把拉住李稚手,劝他道:“少初,们去雍州吧,你跟爹起去。”
“雍州?为何去雍州?”
“咱们有个家人在雍州,好些年没见,们去看看他。”
,他忙伸手抓住李庭胳膊,“爹你怎来?你是个人来吗?你怎不打伞啊?”
李庭望着他,“少初,你直是在谢府当差?”
李稚被问住,“爹,外面雨大,们先进去再说吧。”
李庭忽然急促地摆手,“不进去。”说话间他又看眼谢府大门,重复遍,“不进去。”
李庭摇头往后退时差点跌倒,李稚身旁侍卫见状下意识也伸手扶李庭,李庭却猛地甩开对方手,还是李稚忙扶住他,“爹你怎?”
李稚听更意外,“哪个家人啊?”
李庭道:“他是你同族兄长,往些年他与咱们家失散,也是最近才收着他音讯,咱们去雍州见见他,你收拾下东西,咱们这就离开盛京。”说着话他又站起身,催促着李稚收拾。
李稚沉默会儿,他从没听李庭提起过他们家在西北边境还有亲友,联想到刚刚李庭在谢府门口死死拽着他样子,他以为李庭是
李庭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举动在旁人看来颇为奇怪,“不用他扶,不过是个平头百姓,他是大官,哪里能让他扶。”
李稚听反倒稍微放心下来,“没事爹,不要怕,他们都是朋友。”说话间他用眼神示意两个侍卫先回去,又对李庭道:“爹,正下着雨呢,咱们先进去避避雨。”
李庭却是把用力地拽住李稚手,这路上日夜兼程,他眼睛中布满血丝,看上去心力交瘁,“你信上说,你结交位姓谢朋友,便是这户谢家人?”
李稚把伞全给李庭,自己浑身都快被淋透,他看着李庭半晌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:“是,他是谢家大公子谢珩,他是贵人,刚入京时,承蒙他照顾,才能够在盛京立足,后来便直在他手下当差。爹,你先别怕,回去慢慢和你说。”
李庭在听见“谢珩”两个字时,他双眼睛盯着李稚看,好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,那瞬间浮上心头竟是种难言心酸,这孩子他怎能够为谢府当差,还是为谢照儿子?李庭低声道:“少初啊,爹有两句话想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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