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,难为他能写出来,想来也不知道紧张成什样,难怪要改又改,不肯拿出来给人看。谢珩想想,不自觉有些失笑,那孩子暗中观察着他脸色,副名节不保样子,确实有几分可爱。
《春时赋》写在两年前,日子虽说久点,但要说难查也不至于,裴鹤很快查个清二楚,没两日就来向谢珩通报。
“这事同京州府尹林良隐有关,那篇文章原是林良隐在两年前寄给好友卢束星,说是自己个学生,才华横溢但出身不好,想要借卢束星门路推荐他去做官,并随信附上这篇《春时赋》,卢束星见到文章后觉得很好,正好他二儿子卢贺要去赴长公主寿宴,他就让他将这篇文章背下来,后来卢贺果然凭着《春时赋》声名大噪。”
裴鹤补充道:“已经派人去京州问,还没收着传回来消息,不过林良隐说那名学生应该就是李稚,年纪、籍贯、出身都对上。”
事情来龙去脉就是这样,和谢珩猜几乎没差多少,他点下头,倒也没多说什。
旁整理着香案徐立春听着他们说话,思索道:“林良隐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耳熟。”
“不为斗米折腰林氏公子,二十年多前事情。”谢珩看向窗外,,bao雨之后天色刚刚开始放晴,好像是少年脸,没有任何阴霾,只有光明与深情,少年人有这样面貌,难怪林良隐会另眼相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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