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。”李稚僵硬地又往嘴巴塞
块。
看起来这篇文章
事就这
过去，谢珩也没有再提。李稚内心有些懊恼，本来若是写好，或许有机会给对方留个好印象，他想归想，但也绝不敢再提这事，更不敢说让他再重写篇，刚刚那篇东西已经够丢人现眼，他还让对方坐着等个多时辰，想想都想死。
怎会这样呢？
谢珩看着内心饱受煎熬李稚，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另件事。
李稚
谢珩点下头，“别怕，
只是问问。”
“大人，……是不是做错什。”
“没有。随口问问。”谢珩望着他，“你文章写挺好。”
李稚听这话眼睛不由得睁大，实在没想到这篇东西会得到这个点评，他下意识有点心虚，连话都没敢接，他自然知道这是对方安慰，这让他更加无地自容。
谢珩看他这副惊恐样子，很轻地笑下，“吃点东西吧，你也写这久，饿吧？”他将裴鹤取来糕点放在对方面前，“尝尝吧。”
意识追问道：“你真要看吗？”他这会儿已经埋头连续写个多时辰，把自己都给写懵，这句话甚至有点耍赖感觉，难得点少年心性流露出来，两只眼睛可怜地看着人，“觉得还是不看比较好。”
这简直是他平生写过最烂文章，烂到他甚至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写。
谢珩看他会儿，“那可是有点好奇。”
李稚：“……”
谢珩手中拿着那篇改三个来回文章，他慢慢地往下看，直也没说话。
李稚看向盘子里精致糕点，伸手拿块，默默地吃起来，也不作声。
谢珩将那篇文章折随手夹在书页中，李稚看他这做，又看他眼。
谢珩随意问道：“这糕点还合你口味吗？”
“很好吃。”
“慢些吃。”
李稚连礼数都忘记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，观察着他表情变化，然而那张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东西，眼见着他视线往下移，李稚心像是在油锅上翻来覆去地煎，他甚至有种伸手把纸夺回来冲动，可打死他也不敢动手。
谢珩读完那篇文章，他抬头看向李稚，李稚心咚沉，完，结束。
谢珩并没有对文章本身做任何点评，而是问他句话，“你认识亳州卢氏人吗？”
李稚愣，他听都没听过这个士族，摇下头，“不认识。”
谢珩打量着他，李稚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话，“真从没有听说过亳州卢氏。”他下意识重复遍，“没有去过亳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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