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
想。不如跟你回到见尘寺，然后拼出
条命，在你面前杀
领头
老秃驴。如此来，你总会变变表情吧？”
“……谁料人算不如天算，老天爷这安排，比本座想还有趣。”
空石兀自不动如山：“施主有气力说这
多话，冰顶蛇莲名不虚传。”
“说大师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？如今你岂止以身饲虎，根本是放虎归山。”
药效越来越盛，阎不渡本就功法精深，双血眸亮如鬼火。他伸出双手，捧住空石面颊，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。
可惜拖延只能是拖延。
若以极深内力为辅，与空石真气紧密配合，还有那点可能清出蛇毒，保下条命。
然而偌大纵雾山，方圆百里，只见两人。能救空石，只有他阎不渡自己。
还有比这更妙局面？
“秃子，你可知在想什？”
上依然不见血色，好歹身体不再颤抖抽搐。
阎不渡这才空出几口气，目光扫向对面，继而表情凝固在当场。
和尚手直很漂亮，手指修长，骨节分明。以往他合十念经，双手称得上赏心悦目。
如今它们没有那顺眼。
空石双手从袖子里彻底露出。他左手手掌边缘，多两个漆黑小洞——那整只左手连带手臂，青黑肿胀，青筋虬结。
“见尘寺首座，为救本座而死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来，好好看着——什因果业
空石停住念经，平静地看向阎不渡：“施主在想，如何才能引得贫僧犯贪嗔痴。”
“不错。正好闲来无事，本座细细讲与你听。”
阎不渡满脸灿烂至极笑，那笑容和他遍布全身血丝融在起，看得人全身发冷。
“你们宝贝至极破魇法，本座早就看会，可以自己破阵下山……方才还在想，要不要在你背后出手？不过这点‘背叛’都算不上东西，怕是入不大师眼。”
“然后又想，要不假装被你打败，随你下山。教众早已等在外面，他们只要伺机下毒，本座便能把你带回教中，慢慢调教。可惜大师性子刚正，想必不会服软。万本座不小心把大师弄死，岂不是很亏？”
蛇咬之伤。
阎不渡安静地看会儿那道伤，脸轻松渐渐变为扭曲微笑，继而变成放肆大笑。
他仿佛见天底下最有趣事，笑得连连咳嗽，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大师，这就是天理轮回？这就是因果报应？本座怎觉得，这是天助也？”
莲蛇至毒，朝被咬，自断肢体也没用。空石当即做过处理，功力又极深厚，能以内力压制蛇毒，这才挺到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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