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敬之也屏气凝神:“也没看过任何记载。可能是陵教实力为尊,不愿承认自家圣教主也会患病……也可能是他在人前强忍,换,必要时也能忍。”
阎不渡就这样睡又吐,吐又醒,脸上勉强恢复几分人色。似乎是睡厌,他恹恹地转过头,看向洞口外雪,bao。
时敬之旁观会儿,又开始小鸡啄米。谁料再次惊醒他不是尹辞,而是阎不渡。
“既然来,不妨进来坐坐。”
阎不渡声音懒洋洋,语调带着十足戾气,未露半点虚弱之意。他就这样侧过头,朝洞外打着招呼。
边胳膊软软垂着,显然受重伤。远远看去,他腰间红玉烟杆让人眼熟得生气。
尹辞连忙把半睡半醒狐狸戳醒:“来。”
短短两炷香时间,时敬之脸埋在尹辞肩膀上,零零散散做堆碎梦。如今陡然惊醒,他时恍惚,差点整个人跳起来:“什?什来?”
他声音不小,远处阎不渡却像没听见似。
阎不渡眯着双赤瞳,撕开衣衫,熟练地处理伤口。固定好断骨,他倚上岩壁,长舒口气。
“……说空石大师,外面都成这样,您还想即刻捉出山不成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阎不渡从和尚们法阵上拉根电线,偷电供给录像机
时狐狸:怎办,入世好危险,敞开心扉好难。
尹魔头:可爱
这会儿他绑个高马尾,散乱发尾贴上苍白皮肤,透出几分艳色。只是这艳色放在阎不渡身上,也多几分居心叵测危险味道。
阎不渡没有安生多久。没过盏茶,他突然眉头微皱,捂住嘴巴,毫无预兆地呕出大口血。
时敬之、尹辞:“……”这场面,怎看怎熟悉。
吐完血,阎不渡还是面无表情。他没露出丝意外,只是习惯地握团雪,将掌心鲜血擦干净。随后他裹起狐裘,试图阖眼休息——只是他每休息会儿,便要歪过头,再吐几口血出来。
尹辞表情怪异:“他有这毛病?从没听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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