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在京中探子救下。”封晏舟将他话打断,说道:“此次随怀瑾周游你们三郡,就是想要看看,该将这份遗诏与四皇子,不,是大宁名正言顺真龙天子,都托付给谁。”
薛应川却是有疑问,皱眉说道:“你们南郡才是咱们四郡之首,封贤弟为何不自己做这从龙之臣?”
“因为……”封晏舟苦笑下,神色又变得温柔几分,“那位泽亲王,就是念念不忘小仙君。”
“怀瑾素来与楚怀宸亲厚,若是做最先出头人,他怕是要恨上。”封晏舟将身旁帘子挑开,扭头看向窗外漆黑远方,声音缥缈又无奈,“虽不曾指着能与他重修旧好,可……”
封晏舟话说到半,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般,猛得就停下来,不再言语。
这两位早年声势最盛皇子,就统统也‘急病’走,只是至今秘而不发而已。”
薛应川说着,又长叹口气,“说出来也不怕贤弟你笑话,这个人胸无大志,只好美食与美人,能坐上这平东王位置也不过是因为家兄去得早。这辈子只求个平安稳当,但现在这位……唉,只怕早晚要烧起火来……”
封晏舟面上露出分动容与犹豫地神色,像是挣扎许久,最后才从怀中掏出个明黄色丝绸卷轴来。
薛应川看到那卷黄绸,立马眼睛都直,“这可是,这可是……”
封晏舟点点头,“宣武二十年,离京返回南郡前,曾向先帝留第三份自请削藩折子。先帝信忠心,就将这卷遗诏交由保管,说要在他百年之后再打开。只可惜之后没多久,先帝便病,那折子再没被朝廷提起,也没再能有机会回得京。”
薛应川眼珠子转转,脸上闪过抹恍然大悟神色,但马上就又变成惊愕中带着佩服表情,像是赞叹般说道:“枉愚兄自诩爱美人不爱江山,可与贤弟这样痴情人
薛应川像是被人剪舌头,半天后才找回自己声音,颤声说道:“那你可曾……将它打开看过?”
封晏舟长叹口气,“本是直守着这遗诏不曾打开,直到先帝驾崩消息传来……唉,莫说是薛兄你,便是也怕,最终还是找能人异士打开,再装作原封未动样子。”
“那这诏书里,写是什?”薛应川立马急切地问道。
封晏舟张几次嘴,最后才轻声吐出句:“废楚怀宸,改封四皇子楚怀宇为太子。”
“啊!”薛应川发出大声惊叫,然后才赶紧压低声音说:“可是四皇子,四皇子他已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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