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是装没听见,继续像个变态样,抱着封晏舟衣服跑路比较好;还是把外袍还回去,被对方发现他居然看剑看得精神,比较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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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个毛线,这分明是无论选哪个,都难堪得很嘛!
是剑术得,此舞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,今夜亦是之幸事。只是这夜深,有些乏,还是先告辞吧。”
封晏舟眼底闪过丝暗光,面上却是依旧温柔地笑着说道:“如此良辰美景,却要早早收场,甚是可惜。怀瑾还是再饮杯酒,再走吧。”
封晏舟说着,用剑轻轻动,就将桌上玉盏稳稳地挑在剑尖上,满满杯酒,竟是滴都没有洒出来。
他把那杯酒,比在楚怀瑾面前,低声说道:“还请小郎君,饮奴家这杯酒。”
此时,封晏舟眼角眉梢是派风流春色,神色间尽是浓情蜜意,声音更是低沉诱人,楚怀瑾脸涨得通红,但还是被眼前美色所诱惑,微微颤抖着手将那玉盏从封晏舟剑上取下,抬起头口气饮尽。
等他喝下那杯酒,就更是觉得心头鼓动、全身燥热,只恨不得真要拉着眼前这只魅人精怪,好好复习下他俩曾经“那夜”。
楚怀瑾几次深呼吸,才勉强定住心神,便站起来,飞速地说道:“谢谢你今夜款待,回去。”
他说完,就头也不回地要走。
但在他身后封晏舟,却忽然轻笑声,似是好奇地问道:“怀瑾走就走,可抱着衣服,又是要干什?”
楚怀瑾低头看,才发现,刚刚被他随手拿着,用来遮住他身下异样东西,竟然是封大摄政王在舞剑之前,脱下放在他身旁外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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