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宁纵指点,他可能不会这快就想通。
话音落下,宁纵睨林昼眼,慢条斯理道:“谢哥哥教你怎亲吻?”
林昼:“……”
他特是这个意思吗?
宁纵却挑眉,缓声道:“你刚才演得不错,而且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”娄恒想到昨天晚上事情,又唠叨着说,“昨晚你在宁神房里时候,只穿件浴袍。”
“这大冬天,你又爱跑来跑去,千万别冻着,房里暖气定要打高点。”娄恒继续说:“不行,你回去后还要喝碗姜茶,这样比较保险。”
“行,心里有数。”林昼知道娄恒关心,难得语气放软。
这场吻戏拍很久,现在已近黄昏,余晖笼下,像烟丝燃烧时落下袅袅灰,四周皆是昏暗色调。
林昼往旁边瞥眼,宁纵身形颀长,站在这暮色和余晖交接之处,Alpha轮廓寂静沉默。
汹涌将起。
“卡!”
这场戏终于过。
刘传羽难得露出赞许表情,看向林昼:“林昼,刚才你把顾别心里活动掌握得很好,你睁开眼看着边崖吻你,最后又让领带失神滑落。”
“这些细节都侧面体现顾别心理活动细微转变,非常不错。”
他视线轻飘飘地掠过林昼身上:“锁骨挺漂亮。”
林昼:“!”
他低头看,哪怕他现在穿外套,但他领口微微敞着,也就是说,刚才拍吻戏时候,以宁纵角度来说,完全能看见他锁骨。
林昼立即
林昼不由想到,刚才那场吻戏刚喊卡,宁纵就立即敛下眼底翻涌欲望,重新恢复清冷神色。
和电影里那个对顾别无声引诱边崖,有着泾渭分明区别。
他始终是宁纵,个完全脱离于角色之外人。
林昼笑笑,他也可以做到这样,对他来说,戏里戏外就是两个世界。
林昼想想,主动走到宁纵前面,看着他懒洋洋地扯开丝笑:“纵哥,刚才谢。”
这场戏本来就是临时加,后面全靠宁纵和林昼自己发挥,宁纵就不用说,但林昼能够在这短时间里准确进入状态,十分难得。
林昼确实是个天赋型演员,假以时日,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。
林昼听到刘传羽肯定,也笑,他会继续努力。
拍完戏,娄恒立即拿着林昼大衣走过来,天气越来越冷,但是为电影效果,刚才拍戏时候,林昼只穿件很薄衣服。
娄恒担心林昼感冒,连忙把衣服披在林昼身上,心疼地说:“祖宗,快穿上,等会生病就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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