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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 陨落(4 / 7)

直到人类异军突起。

厌恶与爱意,两者因为人类新生迅速壮大。兴许是摄取太多源于人类情感,比起其他元物,它们拥有更多人类特质。

比如“思想”。

身为最初智者,“爱意”无法忍受恐惧带来随机性大面积死亡。它说动与自己实力相当厌恶与快乐,终究发现恐惧秘密——

那不过

天空之上,漩涡依旧在慢悠悠旋转,咚咚咚敲击声仍然未停。脏污泡沫挤压破灭,乐先生沉默很久。

根细线贯穿幼崽身体,不过这次他带来不是快乐之毒,而是份记忆。

思维紧密相连,殷刃与钟成说几乎同时接收到那份信息——

那是个近乎温暖童话故事。

很久以前,彼岸拥有着另类“白天”与“黑夜”。根据它们所代表根源,它们被称为“满足”与“恐惧”。

足也比先前凝实。它化作只穿着坚硬皮鞋脚,厚重鞋底正正朝向颤抖幼崽。

【……为什……】

就在那只脚要踏下时候,幼崽那边传来极其悲哀呻吟声。

【……之前是你们先袭击,打掉头……当初只是自卫……】

【……潜入识安,只是为取得情报,并没有忠于人类……明明是同类,为什要这……不明白……】

它们源头,可谓是所有生物最古老,也是最为原始感情。对于其他元物来说,它们大小如同人之于海洋。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原始、体型太过夸张,它们比起古老生命,更接近某种无机质自然现象。

其他细小元物,无论代表相对强悍悲哀与快乐,还是更驳杂、更细微情感,最终都会被恐惧吞噬湮灭。

亿万年来,黑夜般恐惧冲刷过彼岸。那片黑暗每次冲刷而过,都会带走成百上千生命。无论年龄、强弱,它毁灭视同仁,不容反抗。而恐惧不在时,雪白满足会静静淌过,促使各项感情中诞生新元物。

潮起潮落,死死生生。

时光悠悠流过,生物繁衍生息,无数神经与脑髓构筑着更广阔意识世界。元物们畅游在意识之海,随着“日夜”生生死死,切还算和平——没有交配繁衍,没有衰老病痛。元物们只需要进食,也只会因为彼此吞噬而消亡。

幼崽质问带着隐隐哭腔,听着无比绝望。

乐先生动作停止

只早早离群无辜幼崽,正在他面前哭喊。对方死是早就决定好事情,此情此景,也由自己亲手促成。

但是……

【就算要杀……也让死个明白……】幼崽痛苦地哼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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