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查钟成说活着时
血样，没有太大意义。符行川只是想殷刃结果出来后，顺道跟这位大天师提
嘴这件事。
李念发出两声冷笑。
“先回答你顾虑，是，殷刃是凶煞之上某种东西。他血肉能骗过普通检查，但瞒不过凶煞专用实验设备。”
符行川情绪依旧稳定：“嗯嗯。”
再夸张结果，最多就是“大天师钟异是只有理智凶煞”。百尺竿头再扯步，“大天师钟异是凶煞之上存在”。这些天下来，符行川已经做好
心理准备。
倒是平时镇静李念，这回倒惊乍起来，可见先前不是他性格错，是职位使然。
想到这里，符行川更自如：“醒都醒，你说吧，
听着。”
听到他这个态度，李念反而沉默。不知道是否符行川错觉，他总觉得老搭档沉默中带着丝微妙怜悯。
“血样全面解析结果出来，不止是殷刃。”
川正在床上四仰八叉，被李念个电话套餐给炸醒。符部长睡眼惺忪地爬起来，迷茫地接通手机——
“你现在方便说话吗？”手机另头，李念哑着嗓子问。
符行川瞧眼符家天花板：“你现在方便看看时间吗？无论结果怎
样，事已至此……哈欠……只是检测结果，明天再说，世界也不会毁灭。现在轮到说你，小心猝死啊李大教授。”
“……”李念沉默片刻，语气冷硬，“血样全面解析结果出来。”
“这样。”
十几秒安静后，李念开口。
“殷刃拜托们调查他自己，钟成说在识安和医院检查时都留过血样，想顺便起查掉。毕竟你之前说过，那个肉俑也跟进记忆世界。”
“啊？哦，怀疑殷刃用某种手段，用钟成说残躯制造邪物。这种做法是古代禁术，伦理上问题挺大。”
符行川挠挠头。
“但考虑到他身份，还有钟家父母养老问题，其实事情不算严重……”
符行川其实并不紧张。
前不久废楼事件，识安研究所加班加点地还原情况。凶煞之力是“元物”尸块这种事，现在也确定得八九不离十。
再结合殷刃提供情报，以及记忆世界里情况，符行川已然能够断定，凶煞这种东西，本身和元物脱不开关系——那只黑狗邪物吸收过量凶煞之力，没有直接炸开，而是出现类似于厉鬼孕育现象。
只不过凶煞究竟是“元物尸体中诞生强悍邪物”，还是“降生失败元物死胎”，目前还没有定论。毕竟“元物”情报还是太少，有待研究。
符行川同志情绪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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