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问题吗？”
“有，
不是紧急事态处理部
部长
，不想动脑想这些事——唉唉唉你别砸窗，开玩笑！”
符行川看到单向玻璃咚
震，毛差点炸起来。
“行行，说正经。他计划对识安有利，阻挠他事倍功半！”
符行川呼口气，看向单向玻璃中自己影子。昏暗光照里，他仿佛回到那个集体病房。
“你疯。”
李念说道。
“你刚把项江这个大麻烦扔给，还嫌现在不够乱？你要由着殷刃闹？……还是说，确定那是大天师钟异，你们符家上下都打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？”
他放在询问台前手紧紧攥起，眼底下有隐隐青黑。
“因为中意凡人去世，他就要把识安当工具寻仇，不想听半个不字——这就是你缔结灵契大邪物，符行川。跟你说多少次，‘人性’这东西赌不得。”
说自己验证，他能通过残缺肉身获得部分感官机能。
那
“恢复”就变得简单。
自己没有衣服，可以抢。没有武器，可以抢。
没有脑袋，或许也可以抢！
而时机来临之前……耐心，必须耐心。
那个时候，殷刃任由煞气缠绕自身，站在病房中间。
殷刃有着出色到邪门五官，但他平时大大咧咧，脸上总带着温和笑。看习惯，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眉眼中锋利。
这人褪去那层温和外衣时，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“常人”。
这回哪怕是卢小河，都察觉到不对头。煞气浓郁到犹如实质，除完全免疫钟成说，几乎切活物都能察觉到殷刃强悍——就连悠悠飞来蚊子都来个急刹车，直线冲出病房。
“这是桩
再好人也不是活佛，总有热血上头丧失理智时候。但对于殷刃，他们谁都承担不起此人失控后果。
符行川啜口拿铁，他听着舒缓人心音乐，把玩起盆栽绿植叶尖。
“老李啊，喘口气。”他安抚道，“太激动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符行川——”李教授咬牙切齿。
“知道你在想什，你认为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殷刃邪物种类，掌握他弱点，好让识安不至于任人拿捏。”
钟成说忍受着虫蚁噬咬似恐惧，继续翻身，感受，习惯这份全新状态。
……
海谷市识安园区，问询室。
这个不大房间门锁紧闭，所有设备全部关停。拜周围层层术法防御所赐，它成座绝对孤岛，可以说是识安最“保密”地方之。
这回，符行川坐在被问询那侧。李教授坐在单向玻璃后，脸色青白得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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