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还有那道巨大
伤疤。
自己之前只惦记着“阎王”这个好用把柄，抓牢这个人类就好，从没有更深入地思考那些问题。
是啊，他从没有认真
解过钟成说这个人。
“小殷，小殷。”孙栖安在他面前挥挥手，“你在喝空罐子，没事儿吧？咱们再加点饮料？”
“……”殷刃默默放下早已喝空可乐罐，“刚才走神，不好意思。”
“白永纪兴许对
们做过调查，知道是被领养。”钟成说夹块土豆，语气平淡，“对于他来说，可能‘被亲生父母放弃’也算某种重大打击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关于“钟成说被领养”
事，作为孙警官女儿，孙栖安明显知情。
不知情者殷刃：“？”
鬼王大人受到不小震撼——看钟家二老态度，说钟成说是亲儿子，任何人都不会有疑问。虽然他们搭档个月多点，识安方面也没有给过这方面资料。
可是这事情连孙栖安都知道，想必不算什
惊天动地秘密。
相亲。现在爸回家，都不会再提案子半个字——知道你们立功，还是做笔录时候听人说。”
“们只是交份报告，主要出力还是警方。”
殷刃弯起眼，撇开话题。
“孙小姐你还好吗？毕竟你和白永纪交流不少。”
“还好。说实话，之前还觉得白永纪是个不错朋友。现在可好，再过几天，这位‘朋友’案子要出大量报道。”孙栖安叹息，“看来这个心理咨询也是半吊子，没看出他不对劲。”
“啊，不好意思，聊这晚。”孙栖安看眼时间，“你们明
自己却不知道。
殷刃垂下眼，往嘴里塞块鸡肉。饭桌上话题已经转去白永纪犯罪行为分析，他插不上什嘴。
他只是挂着笑脸，细细咀嚼鲜美鸡肉，时不时侧头看钟成说眼。
仔细想，自己这位搭档身上裹着大量谜团。
“恶果”这种危险刀具，怎会跑到钟成说手上？他个警察双亲养大“好青年”，为什要跑去夜行人当阎王，如今又瞒着识安入职？
“现在想想，他当时看着小钟眼睛发亮，也挺让人后怕。”
殷刃停住筷子：“看着钟哥眼睛发亮？”
白永纪偏爱“遭遇过重大打击”却“积极向上”人。某种意味上，钟成说称得上以种诡异方式积极向上……但遭遇过重大打击？钟成说？
“……后来听说小钟要和谈心理问题，他没再多问。”孙栖安没意识到殷刃神游，“唉，也可能是看走眼。”
鸡汤蒸腾热气中，她看起来有些忧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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