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和
样。”白永纪盯着布帕子说，“运气不好……走
不该走
路。”
“放过吧，求你——”
“别说！”白永纪似乎濒临崩溃，他带着哭腔嚷声，甚至忘压低声线。
“……唔唔！”
白永纪这回没用击晕灵器，他直接用药物捂住殷刃口鼻。殷刃在眼皮下翻个白眼，再次配合地“晕”过去。
有机会亲身体验电视剧里桥段，鬼王大人甚至有点小激动——接下来会怎
样？杀人灭口还是……？
“求求你。”殷刃拼命往语气里添加恐惧，“还没想起过去人生，还不想死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半晌，白永纪哑着嗓子出声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都是他们逼……”
他做几个深呼吸，终于离开驾驶位，再次打开车后厢。
这回白永纪没用击晕灵器，他开始往块布料上哗啦啦倒药物。夜色之中，他双手抖得格外厉害。
来钟成说炖梨是买不成，殷刃有点遗憾地想道。
约莫个小时过去，他们依旧没到目地。殷刃耐心终于耗尽，他故意唔声，做出副悠悠醒转模样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尖锐刹车声响，面包车猛地停在路边。被惯性搡，殷刃整个撞上椅背。
听到殷刃声音，那人没有吭声。后视镜被封死，殷刃也看不见那人模样。鬼王大人毫不气馁，那颗刚长出眼球拖着视神经，骨碌碌滚去车座附近。
白永纪，先是接近案件负责人孙庆辉女儿，又以个过分刻意姿态为他们提供“吕光祖和沉没会有关”信息。再看自己身上这条做工格外精良符
殷刃缩起身体，抖得比白永纪还认真：“这位先生，不知道你是有什难处，但什时候回头都不晚……”
白永纪动作停几秒。
“……你不明白。”尽管隔着口罩，白永纪脸上痛苦仍然非常明显，“他们不会放过。”
“那至少让做个明白鬼。”殷刃哀求，“为什是？”
白永纪长长地叹口气，他看着手中湿透布帕子，眼中全是血丝。
尽管那人戴着口罩，殷刃仍然认得出来。
白永纪。
殷刃思索片刻，可怜巴巴地求饶：“放吧。不知道你是谁，但绑架没钱拿，连自己家人名字都不知道……”
白永纪仍然不说话，他只是抽抽鼻子，清下嗓子。
“难、难道你是沉没会人？”殷刃倒吸口冷气，继续求饶，“刚进识安，也没做什重要工作，更没得罪过你们。咱们有什话好好说，绝对不会报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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