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
没有答应呢？”
“再劝呗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，再不成死缠烂打，目
致嘛，总有办法。”
“万坚持上报识安呢？”钟成说有点微妙头痛。
“要是你坚持曝光，那只能撒腿就跑
。不瞒你说，对逃跑很有自信。”殷刃哼声，“但对看人眼光更有自信，要是成功，你同流合污……”
钟成说憋半天，对此人无耻无话可说。这人好歹是个强者，但像是完全没有“强者尊严”之类东西。
许久，钟成说终于出声。他瞄眼那些箱子，语气听不出喜怒。
“只要你没有危害他人，仅限于这个案子，可以为你提供定情报和……协助。”
“嗯嗯。”殷刃眉开眼笑。
他背着双手步步走近，停在钟成说面前。后者屏住呼吸，动动藏有恶果小腿。
嘭！
说压低身体重心，死死盯着殷刃手臂。
殷刃似乎没有察觉，继续好言好语：“钟哥，咱们合作有阵子，有些事还是能看出来——比如你认为比起流程合规，人命更重要。”
“既然咱们目都是破案，与其分心糊弄你，不如们齐心协力救人，你应该会帮保守点小秘密吧？”
钟成说维持着警戒姿态，凝视殷刃好会儿。
圈套？还是试探？关于自己事，殷刃究竟知道多少？
“同流合污不是这
用。”他痛苦地揉揉脸。
“那沆瀣气。”
“不……”
彩纸礼花炮炸开，无数彩纸屑喷向破败厂房屋顶。月色明亮，光滑纸屑反射出鲜艳到瞎眼光。
生怕气氛不足，殷先生在背后藏两个花炮，眼下又开始扯另个：“恭贺共犯联盟达成——”
钟成说默默后退步，躲开那些雪花似缤纷纸屑。
等那些小东西全落地，他缓缓伸出手，拍落身上硕果仅存点碎片：“你知道这些东西还要收拾吗？”
“之后事情之后再考虑。”殷刃快乐地甩着纸礼炮，“两个人打扫起来也比较快。”
他原本以为，他们平和相处模式能够维持下去。谁想这人又给他来个突然袭击。瞬之间，钟成说有点措手不及。
但仔细想，殷刃只字不提“知道你行为有异”之类话，比起试探自己，更像自曝实力。这人行为解释成“为尽快救人，选择向搭档坦白”，似乎也说得通。
他得选择最自然应对。
沉默在空荡荡厂房中蔓延。殷刃耐心地等着，动作和笑容都分毫未变。时间，偌大空间里只剩两人呼吸声。
“……好，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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