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久久不说话,孙栖安体贴地继续。
钟成说确实明白。小到调换住所,大到申请换搭档,他有无数方法与殷刃减少接触。
但是比起引起识安注意,放任殷刃这个身份不明存在四处溜达……
“可以承担‘喜欢他’风险。”他回答。
原来如此,原来是“喜欢”。
“不知道。”良久,钟成说又重复遍。
“明白,你在想方设法证明小殷很特殊。”孙栖安喝口咖啡,点到为止。“至少对你来说,他很特殊。”
“可是这不合理,”钟成说看向桌面上滴咖啡渍,“切都该有原因和解释,难道研究方向错?”
孙栖安口咖啡还没咽下去,差点呛到。她懂,这人比起点到为止,更适合丢个炸药准点爆破。
“据所知,有人可以因为抚平书页动作喜欢个人,也有人会因为放不放马桶圈这样矛盾消除这份‘喜欢’。感性里没有那多逻辑,瞬感受罢。”
不是。”
他态度相当干脆,显然思考过相似问题。
“知道他性格有很多优点,但这样人接触过不少,从没有过半点类似心悸。至于别方面……殷刃他确实,嗯,工作能力非常强。”
比如释放杀意方面。
像以往样,钟成说想要继续解释,想要细细剖析。然而他苦恼地发现,细数完两人相处点点滴滴,他居然没有什能拿出来专门询问。
钟成说如释重负,莫名安心与战栗齐齐涌上。他警惕是未知,既然自己怀抱着这种常见正面情感,他可以放心研究它。
虽然它新鲜而甜美,但也不过是些激素、生理冲动和杂
“你并不是唯个找不到原因人。钟成说,你只是对他心动。”
钟成说安静地注视着孙栖安。
这回,他并没有否认,他也不知道该怎继续否认。
钟成说手指动动,似乎想要抓握住什,随后又慢慢松开。
“当然,人会改变,感情也会随之改变,更别提‘心动’这种程度。接下来怎处理这份感情,要看你自己想法——你是想继续前进,还是想止步于此。后者解决方案,不说你也明白。”
他只剩下无缘无故感受——房门后滔天杀意使人酥麻,路灯下凝固雨滴令他屏息。那人有时会凑过来,只是简单碰触,他心脏就像被攥住样挣扎不休。
钟成说悲惨地卡壳。
人要怎才能描述第次尝到味道呢?
钟成说慢慢皱起眉头,自言自语似嘟哝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他攥紧双手,指节有些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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