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排高架上摆满鸡零狗碎
杂物，不少还专门用纸箱拢着。那些杂物都不大，这里与其说是正规灵器仓库，不如说是哪个二手市场货物储存室。
笔筒里插着脏兮兮钢笔铅笔美工刀，尺子上布满灰尘。小熊钥匙扣少
只眼，笔记本封面沾着可疑污渍，计算器屏幕闪闪，整个架子上没有件囫囵个新物件。
殷刃开始猛烈怀念他匕首灵器。比起这些现代破烂，他匕首多
精致大气。
可惜他现在只能在博物馆里见到它。
“
要自己挑个吗？”他痛苦地问。
“规则里‘不能带活人大小私物’，也是为减少这类事件排查量。”方圆圆平静补刀，“毕竟两年前在办公区也失踪过位同事，现在还没找到。”
殷刃缓缓放下花束，他突然觉得这玩意有点烫手。
这世上果真没有钱多事少离家近工作，他万分悲伤地想。
“总之，员工守则是为保护各位而写，务必记住这点。现在就剩最后步——项江，请你带咱们新黑印去挑灵器。”
“都跟上。”项江拉开保安室门，满脸不耐烦。
微有点阴间。
钟成说接过花束，打破砂锅问到底：“为什不能喝办公区域水？”
“啊，据说之前还是能用饮水机。”方圆圆理下头发，“后来发生次恶性认知污染——那会儿识安引入巡逻机器，机器发现员工区用半年饮水机，其实是失踪同事尸体。”
殷刃、钟成说：“……”
殷刃：“当时接那些水……”
钟成说重点则在别处：“这些物品都有异常现象？”
这里“废品”少说也有几千件，也不知道识安异常现象记录得有多长。
项江斜两人眼：“这些东西还不配记为异常现象。它们是最
钟成说还捧着花束：“也要去？”
“你俩既然是外勤搭档，最好多解点彼此事。”项江哼声，“你们科学岗更要注意，省得身边人被顶替都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钟成说也缓缓放下花束，表情逐渐复杂。
……
挑选注册灵器地方离保安室不远，看上去更像个废旧库房。
“尸水，随后是残渣，谁知道呢。”方圆圆苦笑，“最糟糕是，死者失踪时还活着。根据当时专家判断，他八成自己也以为自己是个饮水机。”
殷刃不懂，但他大为震撼。
钟成说：“那刚才会议室里是……？”
“哦那个。”方圆圆无所谓地摆摆手，“那是从同事家里征调老古董，货真价实饮水机。”
钟成说肉眼可见地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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