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骂你
？”
翟婧说话向来不客气，平时高梦羽肯定会保持沉默、大事化小。谁想那天她直接笨拙地和翟婧吵起来，期间翟婧说句“大妈还学人家小姑娘考研”，高梦羽直接退群。
高梦羽在群里没有朋友，所以也没人去挽回高梦羽。翟婧事后觉得自己说过头，但她不
直到有
天，A起床拉开窗帘。
那老人正站在她
公寓入口，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窗户。
故事到这里就结束。
前几个人讲故事都带点厉鬼血浆，被那些刺激故事衬，这个故事显得格外呆板无趣。
“有点无聊，真是真事啊？”翟婧嘴巴直很快，“你那朋友自意识挺过剩。”
冲突起始于次群语音。
翟婧所在社团准备搞个夏夜恐怖故事会，她特地拉全员群语音，向大家取材。
开始气氛很好，直到高梦羽发言。
这种需要真人开口场合，高梦羽向来只听不说。见她主动参与，大家有些吃惊，但还是安静下来听她讲。
高梦羽故事很奇怪。
这
做过。”
钟成说将台平板电脑推过去。
看平板暂停画面，那是段警局监控记录询问录像。询问对象是位年轻女性，她看起来非常不安。
“高梦羽失踪？、不知道，跟她没私交。”
“承认，那天是说话不注意……可都小半个月前事，她总不会因为句话想不开吧，那也太扯！”
高梦羽：“不可怕吗？”
“哪里吓人，反正不觉得，还不如杀人犯数楼层梗刺激。”
“……真点都不吓人？”
“你复读机？”
“不至于说这难听吧。”
她说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真事——
朋友A次买菜回来，在街边看到个面生老人。老人安静地站在街头，五官有种让人不舒服死气。
A没多想，提着菜回家。
之后每天，A买菜时都会看到那个老人。先是在菜场附近街边，然后是公寓附近小区门口，再然后是公寓楼前绿化带。
老人什都不做，只是每次A注意到老人时候，老人永远在看她。
女孩叫翟婧，是准备考研大三生。
事情经过不复杂。
她和高梦羽曾在同个本地考研小群。
高梦羽在群里有些格格不入。她年龄偏大，家里不支持考研，男朋友也跟她分手，可以说是真正孤家寡人。另方面，高梦羽不擅长社交，群里在校生们叽叽喳喳聊天，她向来插不进嘴。
不过高梦羽脾气很好，存在感不强，群里人没兴趣与她深交，但对她也没什恶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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