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支教这活本来就又苦又累,还没油水。陈轻有这方面经验,年前带着洛林远去过次,所以现在只剩下有经验洛林远能代课,去山区支教个礼拜。
于是他半夜起来定大巴票,收拾行李,又去陈老师家带上早已买好绘画文具。
本来今日要算昨天义卖帐,好填平这笔文具费用支出,这个活只能托付给小熊。
赶上大巴车时候,才六点钟,洛林远根本没睡够,直接闷头睡去,中途车停在休息站时,挣扎着醒来,给闹脾气恋人发条微信,再次睡去。
哪知道抵达目地,已经是群山环绕,信号极差。
第二日俞寒去上课,将工作程让秘书拨在白天,排得很紧,他命令秘书,怎样也得将晚上给他空出来,有事就去找另外个合伙人。
秘书问他:“晚上去哪?这急着要赶行程?”
俞寒签着文件,头也不抬:“找老婆孩子。”
秘书:“……”
虽说昨晚是俞寒先不理人,甩脸子,今天到绘园,却发现和尚跑,只剩下鱼缘这个庙。
没有挣开他,也没有回握,只说:“不用道歉。”
确实没有什好道歉,当年承受恶意是洛林远,不是他,其实他更愿意是他,也许结局会不样。
俞寒要走,洛林远送他到楼下,迟疑地将人望着,仿佛对待个定时炸弹样小心翼翼。
俞寒回头看他眼:“怕什?”
洛林远:“怕你跟生气。”
洛林远换上小巴车,再坐摩托,总算抵达山区。
小孩们还记得他,相当热情,他让个大孩子分发文具和绘本
问代理园长小熊,小熊惊讶道:“园长去山区支教,不知道吗?”
声你不知道,宛如冬日冰刃,夏日烈火,焚身又伤心,气苦,恨不得将人抓起来打顿。
俞寒掏出手机,看手机,微信、通话,短信,翻过,确洛林远是声不吭地跑,半个消息没给他留。
这时,远在数百公里外山区洛林远,觉醒来,面对手机短信发送失败提示,傻。
去支教这个事是临时决定,昨天半夜,陈轻给他打电话,说小孩半夜高烧,突发肺炎,她走不,本来定好山区支教,也不能就此取消。
俞寒:“没生气。”
洛林远不信,上前搂着腰,把脸埋到人颈项中:“那明天还来上课吗?”
俞寒:“不定,很忙。”
洛林远哦声,他松开手,隔着几步看俞寒垂首打车,跟着人身后将俞寒送到小区门口,目送他上车,离开。
他看看自己手:“还说没生气,都不肯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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