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流,森林,甚至是古堡外围,全部都被镀上层不详又可怖阴影,就像上帝从天空泼下桶沥青,将光芒尽数掩盖。
明明是崩塌倾颓幕,却没有人留意。
月光沉进黑暗深处,让他再也逃不掉。
魔眯着眼睛,心情愉悦无比。
要是放在平时,他魔术师定不可能这听话。至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,长长眼睫上沾染欢/愉生理性泪水,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,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欺负,过分点,再过分点。
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挂在腰/间衣服早就变成破布堆到地上,陪伴恶魔那件黑色西装外套去。
宗九抓住间隙,好不容易思绪回笼,抬眸就看见对方衣冠楚楚,上半身还好端端穿着件白衬衫和深灰色西装小马甲。
反观自己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,令人火大。
于是宗九毫不留情地扯住深红色领带,把对方扯向自己。
像是报复般,下秒他就个趔趄,被那陡然加速速度撞到尾椎骨发颤,连脚.趾都难/耐地蜷缩起来,泛起可爱粉色。
魔术师在心里怒骂,问候恶魔家祖宗十八代,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对方背上留下条条深刻血痕。
这种程度疼痛对恶魔来说仅仅只能算是助兴,对他来说,鲜血和疼痛反而更能助长他欲/望。男人在白发青年断断续续咒骂里愈发兴奋,像是要把人生生撞坏,永无止尽。
在他们身后,无尽粘稠黑雨从天空上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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