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是,这无迹可寻。除非前几天有练习生运气好,从孤儿院那个没有眼珠子院长手中得到截干枯断指,才能勉强抵消次怨铃诅咒。
然而在前几天,所有练习生都对孤儿院院长怨灵避而远之。
毕竟谁遇到厉鬼第时间会抬头试图同它讲道理,看到那副□□裂绳结吊在房梁上干尸不被吓死就不错,就算跌跌撞撞地跑走,也不会意识到对方其实只是空有怨气,并无杀意。
也正是由于错失这个天大线索,这才导致随后几天,应验诸葛暗预言那样,上千名练习生横死悲剧。
每个人主线任务都不同,谁都有自己目标,也不会大发善心去关注或者给其他人帮忙。
“铃铃铃——”
交织在远远地雨声里,怨铃声音依旧还是那样森冷,不详,持续盘旋,充斥着难以言喻可怖低语。
又要集合。
侥幸活下来练习生身体俱是疯狂剧烈颤抖。
‘怎办?’
这是二十世纪早期最典型欧洲孤儿院,四周没有多少特殊或者新颖地方,通体都用木材打造。
因为常年,bao露在雨季,地下木头早已潮湿片,再加上战时缺少资源,不论是油灯还是电灯都无法点燃,黑夜惶惶。
外面正在下着没有止境,bao雨。
千万颗豆大雨点如同没有止境那样从天空倾盆而下,像头头张开獠牙和血盆大口巨兽。
老式到快要腐朽如同棺材落灰那样老式大楼在吱吱呀呀地轰鸣。
但更加可怕是,几乎所有人都有两个固定主线任务。
那就是完成自己主线任务后,还需要生存到副本关闭时间。
怨铃声音还在叮当作响。
经过这多天,无数人鲜血铺垫,练习生们自然早就明白这道怨铃声背后含义。
每次怨铃响起时候,练习生都必须要去孤儿院最下方楼集合。
最可怕是,每次集合练习生数量都有十分严苛规定。
有时候,下去集合人可以活下来。
可有时候,下去集合人会成为怨铃新鲜祭品,死无全尸。
每次声响,都像是踩在个人心头,叫人心惊肉跳,吓得魂飞。
但凡是活着练习生,全部都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,将身体和头颅塞到逼仄潮湿木质格子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
也多亏他们现在都变成六岁模样,要是成年人,根本没法躲到这些狗洞外边。
所有人都在等待着,沉默又绝望地祈祷着最后个时间到来。
远远地,那道铃声又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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