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许愿,都能看得出来是给他许。
大概喜欢他这长时间,做过最大胆事情,就是将小皮筋递到他手里,说出那份喜欢。明明是扔在地上都不会有人惦记东西,明明只是被自己碰过,就舍不得剪头发。
许愿过后,吹灭蜡烛,他们四个人简单地分食蛋糕,又开始清理起地上花火过后残余。面积不大,清理起来到快,就是味道呛人。所谓浪漫时爽,清理火葬场。
谢时冶跟着傅煦起清理,阳阳和陈风自觉地到另外边处理残留。
他还是很好奇,问傅煦:“你到底是怎知道那天许跟你有关愿望?”
傅煦不告诉他,其实又怎会看不出来。那日谢时冶被大家环绕,分明是最热闹时候,他是众人所捧主人公,所有人都在给予他美好祝福,他是目光焦点,闪闪发光大明星。
在人群之中,谢时冶望过来时候,目光隐含忧愁,落到他身上后,却成伤心。傅煦看得清楚,却很快,谢时冶朝他露出个安抚笑来。
最好礼物,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。
天知道他在几个月前,还只是期望他真正生日那天能够吃到傅煦做长寿面,哪知道物超所值,傅煦是他,别说是面。
傅煦接过阳阳蛋糕,递到谢时冶面前,低声跟他说:“重新许愿,之前不算。”
谢时冶双手握在块,隔着烛光看傅煦:“为什之前不算?”
“上次在ktv许不算。”傅煦说。
微笑过后,谢时冶低头许愿,吹灭蜡烛,包厢里昏暗灯打开时,傅煦清楚地看见谢时冶眼底泪光。
谢时冶以为自己将情绪处理得很好,实际切都被人看在眼里。傅煦整个晚上,都在偷着看他。
吹过蜡烛后,谢时冶好像松口气,有些释然,又很难受。那些释然更像是勉强自己,让自己接受释然。
其实有时候,谢时冶是很容易看清楚人。
傅煦总觉得之前直看不透自己,好似被蒙眼,明明只要认真看,细细瞧,就能发现谢时冶在自己面前,是潭眼到底清湖。
谢时冶都快以为傅煦有读心术,他故意道:“你知道许什愿吗,你就说不算?”
“是许跟有关。”傅煦笃定道。
这下谢时冶哑巴,半天说不出话来,他神情更让傅煦笃定几分。
火光柔软傅煦眉眼,他低声道:“这次给自己许,上次不作数。”
谢时冶眨眨眼,闭上眼睛,怎能不作数,还是样,上次他许愿傅煦能够好好,这回他许愿,他和傅煦能够在起,长长久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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