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长安和白起风都是作为幻想相互交替出现,这是场让观众也不清楚,到底是谁幻想。
是金兰与白起风偷情时幻想,还是金兰与白长安床事幻想。
总之不管是谁,两大男主都要先跟女主文瑶来段。
女主文瑶裹着浴巾坐在床边,很有点无动于衷意思。那能怎办,傅老师辣又不是辣给他看,谢大明星更不用说,对她都起不来反应。
她水灵灵大姑娘,在两个男人眼里,还没有彼此身体来得有吸引力。
谢时冶脸瞬间红,差点没受住傅煦这句媳妇,他牙疼似捧着脸:“说什呢,没被气跑,这不是正好赶上公事出差吗?”
说完以后,心里还美滋滋,也不是很计较到底谁是媳妇,毕竟他在阳阳和高良面前,也把傅煦称作他老婆,惹得高良已经拉黑他三回。
美完以后,继续操心:“钟导要是真生你气怎办,你别跟他开这大玩笑,他毕竟是你老师。”
说完以后,就发现傅煦笑着瞧他,把他都看得不好意思:“这样看干嘛?”
“担心吗?”傅煦笑道。
都比较准,能发现也不奇怪,涂颜第天就知道。”还私下提醒过他注意安全。
这时候钟昌明来,哈欠连天,也不知道昨晚盯着剪辑到几点,导演想法总是很多,今天变明天换,永远都有新想法要呈现。
见到谢时冶和傅煦大清早处在块,便打个招呼:“小谢,你回来。”
看到傅煦这个逆徒,想起昨天事情,钟导就从鼻子里重重出口气,走,连招呼都不打。
谢时冶瞧出情况,问傅煦:“老师怎?”
实在没什好期待
这不是废话,自家媳妇谁不操心,好在他这个媳妇是个聪明男人,傅煦好整以暇道:“没事,已经安排好师娘欧洲之行,她会玩得很愉快,很满意。”
谢时冶说:“那钟导呢?”
“他惧内。”傅煦点都不给钟昌明面子。
俗话说擒贼先擒王,哄好师娘,还怕什师父。谢时冶知道他心中有数,就没那担心。
今天是最后场戏,白长安,白起风,金兰床戏。
傅煦说:“没什,就是昨天给师娘打个电话,跟他说老师最近收不住,多喝几杯。”
“然后呢……”谢时冶看着傅煦,他就不信他男人不是故意。
果然,傅煦微微笑:“然后师娘就打包行李去欧洲看女儿去,叫师父接下来半个月自便。”
谢时冶咂舌:“这狠,老师会不会不高兴啊。”
傅煦看他眼:“谁叫他气跑媳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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