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煦将碗里剩下那颗虾滑吃下去,味道辛辣,还是不适应,却比开始要好很多,起码他吃下去以后,能够好好说话:“老师,这不关你事。”
“和他之间,本来就不存在假戏真做。”傅煦盯着滚烫火锅,因为温度太高,红锅那方已经完全侵占清汤领地,两边都红。
傅煦:“们不是因为这部戏缘故。”
钟昌明却不信他,觉得他有过前科,这次不过是故态复萌。
想想也是,白长安和白起风关系说是亲人,实则暧昧,谢时冶长相如此,因戏生情,
傅煦:“他知道。”
听来答案,钟昌明时久久无言,他愣愣地望傅煦好阵子:“他也疯。”
傅煦抿唇不语,钟昌明又道:“你比他大几岁,还经历过次,怎还这不理智。”
“你要是真喜欢他,就不该这种时候跟他谈感情。”钟昌明句比句重,字字直戳傅煦痛处。
他见傅煦直沉默听着,不反驳也不同意,但脸上神情看就知道,现在情况已经不是他能够轻易说动。
块,别辣得呛咳出声,谢时冶神情肉眼可见惊慌,忙把自己酸梅汤拿起来递过去,让他解辣。
这连串动作,钟昌明不过是粗心点,还没真瞎。
他看看谢时冶,又望傅煦,因为太过担心,谢时冶都忘掩饰情绪,眼也不眨地关切地注视着傅煦。
傅煦饮过酸梅汤后,用辣得通红唇,安抚语气对谢时冶说没事。
钟昌明堂堂个大导,在餐桌上彻底沦为透明。
钟昌明问他:“要是他跟司南个样,你怎办,你承受得吗?”
“嗯。”傅煦这下应得很快,如同每个相信自己恋人普通人般。
钟昌明直接爆粗口,他沉着脸重重靠在椅子上:“当初就不该选他!”
傅煦听到老师被气成这个样子,伸手倒杯清茶,推到钟昌明面前。
钟昌明不肯接:“是错,要不是找他来演这部戏,你们也不会假戏真做。”
中途谢时冶起身去上厕所,钟昌明沉默地看着傅煦碗里那颗过遍清汤,已经没那红艳虾滑:“你们怎回事。”
傅煦本就没想瞒他,语气很轻地嗯声。
钟昌明那瞬间先是脑袋空,继而勃然大怒:“你又这样!你到底要在这事上摔多少次!他是什身份,你什身份,你知道这次要是被曝光会有怎样后果吗!”
与他激烈反应相比,傅煦显得有点过于平静,他说:“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!你疯吗?他知不知道司南事?!”钟昌明把筷子重重扣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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