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她目光滞,匆匆说她去找刘艺年,就离开位置。
谢时冶正莫名其妙,旁就传来脚步声,傅煦穿着带血军装,脸上还沾点血浆,不敢离他太近,站在旁边低头瞧他。
他仰头对傅煦笑:“怎不坐?”
“身上脏。”傅煦将他放在旁边冷饮拿起来,喝口,被甜味闹得眉心微皱:“太甜。”
谢时冶:“还不是你给点,觉得还行。”他伸手将接过饮料,指头还不老实地借着机会,与傅煦勾缠两下:“你怎有空过来。”
谢时冶抱起双手:“文小姐,们都不在个组,怎说话?”
文瑶:“刚刚傅老师过来送饮料,其他人都跟傅老师聊上几句,就你只回句硬邦邦谢谢。”
硬邦邦谢谢?倒挺符合他目前状况,要是文瑶知道他每个晚上都想对傅煦干什,可能会吓死。
谢时冶:“小姑娘别瞎操心,有这时间多背词,不然钟老师又要说你。”
被他这提醒,文瑶就像个被教导主任抽查差生般,痛苦地翻开剧本,继续背词。
声问他是不是又跟傅煦闹脾气。
谢时冶握紧手机,尴尬想什叫又闹脾气,搞得他好像很幼稚。
实际在外人眼里,他们关系确实好好坏坏,反复得比六月天气还多变。
他不知道别人刚恋爱是什样子,但对他来说,现在是热恋期,不能被人发现紧张与忍耐会让这份热恋显得更加急切。
谢时冶突然明白为什其他明星谈恋爱时候,会想用各种方式来暗示,要就开个小号发泄。
天气没那热,傅煦穿着军就不容易出汗。不看那些血浆,模样倒衣冠楚楚,颇为冷酷,就这个形象,说出来话却是:“因为想过来看小朋友。”
谢时冶明知故问:“看哪个小朋友啊,这里只有男朋友,没小朋友。”
“小男朋友。”傅煦又捏下他
她翻几页,突然对谢时冶说:“谢哥!”
“嗯?”谢时冶头也不抬。
文瑶:“加油哦!永远站在你这边!”
谢时冶没好气道:“做什,真把当你小姐妹啊。”
文瑶用肩膀撞他下:“哎哟,兄弟也行。”
虽然这个做法非常不理智,但恋爱中人,哪里有理智。
只是谢时冶没有烧昏头脑,他明知道傅煦害怕什,又怎会踏着对方界限肆意妄为。
他比谁都想护好这段感情,谨慎得过份,以至于不止阳阳,连文瑶都苦兮兮地问他:“你和傅老师又吵架啊?”
谢时冶叹口气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们怎都不说话?”文瑶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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