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养不是盆植物,而是小孩样。
“你要不要来确认下?”
谢时冶握着手机:“怎确认。”
“想抱着小男朋友睡觉,你要过来吗?”傅煦回道。
虽然很心动,但是要拒绝,他可不想硬个晚上,谢时冶说:“不要。”
傅煦这回发个语音给他。
他编辑好会,直到傅煦消息先行抵达,傅煦问他:“想发什呢,要想这久?”
谢时冶下意识反驳:“你要是不直盯着屏幕,怎知道编辑这久。”
刚说完他就有点后悔,想撤回,傅煦话却在下刻回复过来。
“是啊,确实直看着屏幕。”
谢时冶抱着手机滚圈,然后问:“你在等什?”
会发展成别事情。
连接吻都这样慌乱,不要提别事,他可不想傅煦疼,还是回去多预习几遍,拿好工具再继续吧。而且明天还有戏,真做,明天傅煦不舒服,发挥得不好怎办。
谢时冶用强大克制力,万分可惜地摇头:“不用。”
傅煦舔下嘴唇,再次跟他确认:“真不用。”
“不用。”谢时冶都快憋出内伤。
他点开凑到耳边听,傅煦嗓音在耳边响起:“那就晚安,小朋友。”
谢时冶把脸埋进臂弯里,也点开语音:“晚安。”
傅煦房间里,他放下手机,无意间看到卧室镜子里反射出来不自知在微笑自己,还愣下。
他起身,走到阳台处想要点烟,却在看到那盆玉树后,停止这个动作。
虽然植物有净化空气作用,但他更想让玉树好好生长。
傅煦不答,反问他:“你刚刚想给发什?”
谢时冶说:“想给你发,是真吗,是不是在做梦啊,就算是做梦也别吵醒,让再梦久会。”
这会傅煦没有立刻回应,他看着对话框上发直输入中,耐心等待。
结果傅煦只发来三个字。
“是真。”
傅煦只好松开他,还问他要不要借浴室给他。
谢时冶哪里敢用傅煦浴室啊,他几乎是逃出傅煦房间,回自己房间。直到在厕所里解决完毕后,谢时冶晕乎乎地冲个澡,镜子里人都快不像他,满面春风,快活至极。
高兴同时,还有强烈不敢置信。他竟然真得到傅煦,就像是买张彩票,刮奖时候并不指望能中多少,却还是每日去买,希望巨大幸运降临。
可是天降大奖后,反而有无尽不真实感,会不会是个梦,等明天醒来,这个奖就从他怀里跑走?
拿起床头手机,给傅煦发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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