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煦叹口气,好像有点无奈:“谢时冶,如果真不喜欢,谁也逼不。”
傅煦声音很低,咬字清晰,嗓音因为黑夜缘故,些许喑哑,在这安静房间里,几乎像是低音炮样撞进他耳朵里,酥得他耳朵都麻。
明知道傅煦说是姜茶,谢时冶心里却无可救药地觉得,这听起来简直就像句情话,要是手边有手机正在录音就好,可以存起来听辈子。
谢时冶局促地摸摸鼻尖:“好,知道,这事就当过好吗?”
本来他就不想提,但傅煦不愿意放过这事,虽然他确实因为这事心情不好。
见谢时冶放松下来,傅煦又转而道:“其实没有很讨厌姜。”
提到这件事,谢时冶神色又僵硬,他换个姿势,还探身从茶几上抓起包薯片,拆开,片片地啃,没有说话。
傅煦说:“真,只能说不喜欢,不能到讨厌地步。”
谢时冶闷闷地嗯声。
傅煦只好给他举例:“你喜欢打针吃药吗?”
有什用,不够细心就很麻烦。
但那次事情过后,高良反而觉得阳阳是最适合他助理。
高良现实地说,心肠好人不容易背叛。现在多少助理出去以后反咬艺人口,像阳阳这种傻白甜,已经很少见。
傻就傻点吧,用着也放心。
谢时冶不赞同高良说阳阳傻,高良只能翻个白眼,说大智若愚行吧。
见谢时冶脸色总算明朗些,傅煦目达成,又闲聊几句,就起身告辞。
谢时冶跟着他同起身,刚站起
谢时冶诧异道:“谁会喜欢打针吃药。”
傅煦:“对啊,可是病只能打针吃药啊。同理,当时姜茶对来说能防止感冒,所以才喝。”
谢时冶觉得傅煦说好像不太对,哪有这样打比方,姜茶虽然驱寒,但也不是必须喝不可。
傅煦说:“刚拍完时候,浑身上下都冷,手里正好有杯喝下去能暖身东西,为什不喝。”
谢时冶将薯片袋放下,抽张纸巾擦手指,垂着眼皮道:“你可以等陈风送热茶啊,没必要喝不喜欢姜茶。”
谢时冶还将阳阳工资提到业界标准三倍高,年底还有分红,相当大方。
高良反倒觉得阳阳遇到谢时冶这好伺候艺人,是阳阳幸运。
傅煦听谢时冶话,挑眉道:“这说,那孩子还挺不错。”
谢时冶笑,眉目透出些许柔软,他喜欢傅煦夸他重视人:“嗯。”
傅煦又讲:“陈风该跟他好好学习下。”他也不指望陈风能危险时刻挺身而出,关键时候不要拆他台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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