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这才说:“原来有水啊,刚刚没看见。”
他找到水,口气喝半罐,看来是真很干。但即使如此,谢时冶还是执着地将整包吃完。
谢时冶又翻下塑料袋,找到包让他难以理解口味,他说:“现在薯片都出柚子味吗,从来没见过。”包装还是粉红色。
傅煦说:“你不是喜欢柚子?”
谢时冶奇怪道:“没有喜欢柚子。”
仓鼠长得好看吗?
想到仓鼠模样,谢时冶默默地在心中划掉好看这个词。
傅煦看眼他手里薯片,皱下眉:“牛油果加芥末?好奇怪味道。”
谢时冶咽下嘴里薯片,舔下唇:“觉得还挺好吃。”
?其实按情况来说,这时候谢时冶应该喂傅煦片,但喂食动作太暧昧,容易露馅,所以谢时冶不咸不淡地接个句,继续自己吃。
谢时冶抱着那袋薯片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露出怎样表情,傅煦竟然说:“也不用感动成这样吧,只是薯片而已。”
谢时冶掩饰地低下头,拆开包牛油果味:“因为很久没吃。”
傅煦关上车里灯,将车开出去:“这辛苦啊,又不能吃火锅还不能吃薯片。”
谢时冶咬着薯片,在静谧车厢呢,咔哧咔哧地响着,他慢吞吞地说:“容易胖,胖上镜就很明显,不好看。”
红灯时候,车子停下,傅煦转头看他眼:“有吗,看不出来。”
傅煦只回句是吗,就没有再说话。将柚子味薯片放回去,谢时冶又喝口水,拿纸巾擦干嘴,将车里镜子放下来,从包里掏出唇膏。
他嘴唇因为时常要化妆卸妆,状态不是很好,到冬天甚至会裂开,于是时时要用唇膏养着。
拧开唇膏涂在嘴上以后,谢时冶才意
也幸好他从来都这样克制,傅煦虽然曾经有过怀疑,现在却点都不觉得这个学弟有可能喜欢自己。
更何况,学弟是有男朋友。
傅煦心想,谢时冶从大学起就这样,面冷心热,对他虽然经常时冷时热,为人却是很够朋友,要不怎在记者面前维护自己。
许是他空窗太久,惊乍,想得太多。
很快,整包薯片被谢时冶吃完。傅煦说:“抽屉里有水,你吃这多,不口干吗?”
也不知道是看不出来他容易长胖,还是觉得他没有不好看。
前者是因为他直有在管住嘴,后者……傅煦也觉得他长得好看吧。
傅煦好像总是夸他好看。
他听着谢时冶咬薯片声音,微微笑道:“好像只仓鼠哦。”
行吧,现在又变成小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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