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才要遍遍告诫自己,不要得意忘形。
他总是愚蠢忘记许多事,逃避很多现实,才会将自己陷入困境里。
昨晚心口烫,像把火烧到喉头,烫到眼眶里。
他难过极。
其实并不是多值得难过事情,明明这多年,比这件事更让他难过也有。
傅煦坐到谢时冶刚刚坐过椅子上:“那他怎生气?”
钟昌明反驳道:“他哪生气,怎没看出来?”
傅煦吸口咖啡:“他生气就咬嘴,刚刚不就是咬着嘴走。”
钟昌明:“那肯定也是在生你气。”
傅煦无辜得要命,他才过来,刚刚化妆间时候,气氛还很不错,谢时冶甚至特意感谢他送喷剂,怎可能是在生他气。
,也不见谢时冶回话,心里有点诧异,这个孩子不是最知道礼仪吗,要平时应该早就道谢吧,还是说谢时冶不信这个?那为什还戴着?
他疑惑地看向谢时冶,正好对上他眼神。
那眼神竟有些惨烈,就像束光被湮没,又像簇火花熄灭。
瞧着可怜,几分茫然,转瞬即逝。
再定睛看,又觉得是错觉,什也看不出来。
可是当下就是无法控制情绪,委屈,生气,最强烈却是自厌弃。
他看着那根红绳,正是因为由此生出许多不切实际妄念,才会这样委屈,就像个小孩样,恨不得哭出来。
他昨晚临睡前,遍遍在网上搜索红绳意义,对方
肯定是老师无意间惹到谢时冶,把人气得都不跟他打招呼,就走。
谢时冶回到自己位置上,来回地翻着剧本,将即将要演片段看不下十遍,却个字都没办法进入脑袋里。
就好像他昨晚辛苦背词,全做无用功,不受控制地消失在他脑子里。
他十指交叉扣住,拇指死死压着虎口,对自己说,没关系,不是傅煦送也没有关系。
不要失望,这难过又生气,只会显得太孩子气,很不成熟。
谢时冶仍是温和,垂下眼睫,盖住眼睛里所有情绪,他说谢谢钟导,他都不知道这是钟导番好意。
钟昌明心里有点打鼓,干笑两声,说别客气。
这时傅煦也上好妆,拿着杯咖啡过来,见他们凑在起,便问:“在讨论剧本吗?”
本来还坐着谢时冶猛地起身,甚至没看傅煦眼,头也不回地走。傅煦都不知道发生什,只好看向他恩师:“你跟他吵架?”
钟昌明吹胡子瞪眼:“你来之前们好着呢,再说这大把年纪,哪有成天跟年轻人过不去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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