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起风压根没有回头看他师兄兴致,仍背对着他师兄:“这就是好师兄你好声好气赔礼道歉那些人干啊。”
白长安握紧拳头,松开,再握紧,牙关紧咬。他虽然惯来严厉,惩罚起白起风来毫不留情,但是眼看着白起风伤得这重,这也无异于这棍是重重打在他身上样,疼得钻心。
他艰难干涩地开口:“怎不说。”
白起风冷笑道:“说什,你有要听说意思吗,上来就给定罪是谁,回来就要跪去祖师殿,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是谁。”
白长安沉默阵,放软声音道:“去床上,给你上药。”
白起风下山偷看过白长安几回,白长安在码头干也不是粗活,师父识字,教会白长安,这个时候识字还是比较少有,白长安就给金家当帐房。
每日都文质彬彬,练完功脱袍,就换上书生似白长褂去码头点货记账。
白起风有天回来跟小五小六说,大师兄可能会不要他们,就跟二师兄三师兄样,要寻别出路去。
小五小六年纪小,听到这话吓坏,大师兄就是他们主心骨,如兄如父,现在不要他们,那师父该怎办,他们怎办?
白起风哄两个师弟,叫他们平日里对白长安好点,他也会去挣钱,给白长安分担压力,而且白长安生辰马上就要到,他想筹钱给他份礼物。
白起风搁在桌上手握成拳,青筋毕露:“这算什,打棍给颗枣?”
白长安知道他仍在怄气:“是师兄错,小风,去床上吧,师兄给你上药。”
白起风猛地转过头来,明明这大个人,还像个小孩样,被师兄道歉逼红眼,委屈得无以复加:“不去!你把烧鸡都给打掉。”
白长安差点笑出来,上前抱住白起风,将人脑袋按
?本来还因为白起风叛逆而生气白长安,现在哪里还气得起来,甚至都难过,他竟不知道他师弟们都如此不安,还自以为切都好。
白长安弯腰将两个师弟都搂进怀里:“别听你们四师兄,小五小六还没长大,哪也不去,哪也不走。不管什金家银家,咱们清风道观,才是家。”
晚上白长安带着伤药敲白起风门,明明里面没有吹灭蜡烛,但是就没人应他,这是在闹脾气。
白长安推开门,走进去。白起风脱上衣,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,健壮背脊上,有大块已经发乌伤处,其他累叠在上面红印都没有那伤处来得触目惊心。
白长安心里咯噔下,快步上前:“怎会伤得这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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