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吸口,嘴唇被冰得通红,脸上也露出
傅煦像是被他震住,半天才道:“万疼呢?”
谢时冶被他问住,眉头皱下,看着手里藤条:“那去找道具组麻烦,”他想想,大概记起自己身份:“让阳阳去。”
傅煦哭笑不得:“你助理不也代表你吗,不怕被人说你耍大牌。”
谢时冶难以理解地说:“他们道具没做好,反过来要怪们耍大牌?要是受伤怎办?”
傅煦:“对啊,要是受伤怎办,你想没想过。你这用力在自己身上试,万受伤呢?”他忍忍,还是没忍住:“你傻不傻。”
小时以上都得剪,观众也没耐心看,精益求精,每个镜头,导演都必须苛刻,追求极致。
所以谢时冶是紧张,但是他这个人,紧张除手冷点,面上是丝毫都看不出来,钟昌明还夸他,说这个心态很好,该松时候松,绷太紧反倒容易出错。
道具师将藤条送上来,虽然特制,拿在手里还轻飘飘,但是谢时冶刚接过来,就往自己腿上狠狠来下,那力道啪声,很大,四周人都惊呆。
谢时冶试完道具抬眼,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,有点莫名其妙。傅煦过来给他解惑:“师哥,你抽自己都这狠,会是真要下死手打啊。”说着他配合地抖两下,装出害怕样子。
傅煦性子比较沉稳,这皮模样,谢时冶还没见过,他忍不住多看几眼,这才道:“试过,不疼。”
谢时冶把藤条捏着,想反驳他:“隔着衣服,怎可能受伤。”
傅煦俯下身,抓着他袍子往上掀,天气热,还没正式开拍,谢时冶底下没穿中裤,露着光腿,被他这猝不及防地撩开,还拘谨地退几步。
谢时冶:“你干嘛?”
傅煦感觉布料从自己掌心中滑走:“你不觉得自己前后矛盾吗?也隔着衣服,不会受伤。”
谢时冶说不过他,就不想同他说话,走几步,绕到另外边读剧本,阳阳还拿橙汁给他喝。
傅煦笑:“虽然不疼,但你抽得这大声,助理刚刚还问你是不是跟有仇,提前在练手劲呢?”
他是开玩笑,没想到谢时冶却认真地答:“嗯,是用全力。”
傅煦愣。
谢时冶继续道:“如果说这使劲,打身上都不疼,那会拍摄时候……”他停顿下:“虽然觉得不会,但以防万,没控制好力道,藤条落你身上,怕你疼。”
谢时冶用平淡语气道:“所以先在身上试过,不疼,你放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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