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煦沉默阵,再看向他眼神,却透露着点深思味道。谢时冶合上嘴。胡乱地说:“看到吗?”
傅煦摇摇头:“帮你叫助理过来,还是去医院吧。”
谢时冶像是生气:“都说不去不去!”他语气虽重,却更像个胡闹孩子般。
他双手搡在傅煦肩膀上:“你快走吧,讨厌医院,最烦打针。”
傅煦心想他醉。
谢时冶摇头:“不行,太晚,而且被人认出来怎办?”
傅煦:“都胃出血,还担心被人认出来?”
谢时冶无力地笑下:“要是狗仔乱写,粉丝可要难过。”
傅煦不能理解:“身体是你自己,想你粉丝肯定不愿意看到你出事。”
谢时冶这时候反而固执起来:“没事,休息会就好。”
头,后来他意识到这样不礼貌,勉强开口:“让他们先去休息。”
刚说话,他就发现自己嗓子已经破到不能听,连音都发不准,咬字更是艰难。
他喝醉,情绪低靡,脑袋亢奋,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他能控制。
谢时冶看着傅煦脸,心想,这个人在关心他……傅煦本性就是这样,柔软温和,对他人抱有同情心,因为情感丰富又细腻,所以才更加能够理解剧中角色。
明明知道这不过只是傅煦本性如此,不是因为其他特殊原因,谢时冶却还是无可救药地沉沦下去。
谢时冶胡乱地把人往外推,又想吐,转身就跑进浴室里,吐得稀里哗啦,眼泪都吐出来,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马桶上,好不狼狈。
他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拉起来,有水流声音,湿热毛巾敷在他脸上,下下地擦着。
谢时冶这时候睁开眼,眼泪滑到脸颊上。
傅煦动作
傅煦劝不动他,只想着要不要让人找下谢时冶助理,大概对方比自己更有话语权。他劝多,还讨嫌。
谢时冶突然说:“可能也是喉咙出血,你帮看看?”
谢时冶张开嘴,像每个醉人样,他行为和逻辑都是无法思考。
谢时冶面色坨红,呼吸间酒味道很重,像是块海绵,被酒精浸透。
傅煦只能看到截舌头稍微往外探出来点,舌尖破,血色晕在舌面上,看起来很疼。
光会普照每个人,光又有什错呢,是企图独占光窥光者,才痴心妄想而已。
明知道是妄想,却还是……
谢时冶伸手按住胃,脆弱地看着傅煦道:“刚刚……好像吐血。”
这话将傅煦吓跳,胃出血不是开玩笑。
傅煦说:“去医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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