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句话好像有点听上去耳熟，爱因斯坦？”
林朝夕老脸
红。
“再真诚点。”老师说。
“没什
帮助，这是两个独立学科，不相互影响也不应相互影响。”
“维特根斯坦。”老师们互相看
几眼，沈老师砸咂嘴，问：“那如何解释莱布尼茨既是哲学家又是数学家这问题？”
轮到她
时候，班里不少人已经完成答辩，勾肩搭背去喝小酒。
她饿着肚子走进小教室，照本宣科把毕业论文介绍背完。
三位主持答辩老师作品味状，然后很喜欢发表意见沈老师咂咂嘴，说：“背得挺熟”。
“是背挺久。”林朝夕笑起来。
问过两个专业性问题后，老师也是聊累，就开始和她闲扯：“毕业后准备去哪里？”
备去，学校另外个系所事情。
——
论文答辩这件事……林朝夕也没经历过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是个考棍，可是当站在教室门口，看同学们个个进去又出来，如丧考妣、面色凝重，她还是心跳加速口干舌燥。
前个同学出来后，后面同学就疯狂打听老师究竟问什。
“沈老师这个命题有误。”旁边位老师直接说道。
接下来，三位老师又开始互相辩驳。从第三次数学危机到哥德尔不完备定理，他们偶尔会插嘴问她些集合论方面问题，她能答上就说，答不上就说
不知道。
三位老师在自己世界里美滋滋地讨论起来，林朝夕觉得他们就差让她去楼下办公室拿点酒和小菜上来。
她站在台上，觉得其实可爱人总是很类似，而哲学也是令人感到有趣和美妙学科。
“考研吧。”
“林同学这个‘吧’字意味声长，准备考哪个教研室？”
“准备考……”林朝夕本来想胡编，但看着三位老师，突然就说，“准备去学数学。”
“哦，这样。”三位老师也是见过大世面人，非常平静，“那说说哲学对你学习数学帮助？”
“觉得，哲学在学习数学过程中告诉，人居然在试图理解这个世界，真太不可思议。”
哲学系学生有些特别有意思，那位女生沉默半天，说：“老师对参考用书有意见。”
“有什意见？”
“沈老师觉得，参考李崇光先生第二版译本不如张零先先生，但是王老师不同意，然后他们吵起来。”
走廊里静下，老师们在教室里争论声隐约传来。
也不知道谁提嘴单子论，三位老师转而起攻讦起莱布尼茨，10分钟后才开始叫“下位”，林朝夕听得乐不可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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