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文打印出来，解然拿起笔，终于在指导老师那栏里签上
自己
姓名。
林朝夕仰着头，重重地打个哈欠。
“评全国
等奖要去答辩你知道吗？”解然很无语地说。
窗外阳光明亮刺眼，以至于她视线里解然和裴之样子都模模糊糊。
林朝夕重重点点头，很痴呆地问：“那怎
？”
但那位刚哭过同学还是坐下来。林朝夕听到迟钝犹疑、伴着抽噎声，但又清晰悦耳键盘敲击声响起。
这种感觉其实很好，你知道身边有些人在和你起在努力，也有些人什也不说，却默默陪伴在你身边。
往后又过段时间，到这个时间点，又有三分之队伍完成论文，提交离开。她其实也只是扫眼做出估计，实际离开人数甚至可能比他估计更多，但她还是专注自己面前短短18页论文。
早上6点多，天已经很亮，你无法从天色判断时间。
阿光又审遍修改完论文。
走会儿神，在想裴之昨天晚上说事情。果然是个人熬过夜后，才知道深夜熬夜孩子们需要什。
这个晚上，她再没有机会和裴之共进夜宵。
凌晨三点，她终于完成论文最后推广和评价部份，意味着整份论文终于完成。
但在完成之后，在润色之后，其实还是润色。
接下来工作就枯燥到极点，需要极大耐心。
“所以你最好现在去睡觉，别在答辩挂掉。”
虽然角度奇葩，但这绝对是赞赏。
林朝夕从书包里把她小
老王说：“徒儿你就快把屏幕看穿。”
这句话意思大概是：已经差不多，可以提交。
这时，解然也来到他们身边。
林朝夕握住鼠标，改掉个她刚发现错别字，对解然说：“再给
个小时。”
7:35，这是项目进度表上他们预计提交论文时间，分也不多，分也不少。
她推醒老王和阿光，让他们检查模型公式和数据部分。她则继续从头到尾，看着他们自己论文，比对官网上公式等奖文章，查看是否有叙述累赘或者不够清晰地方。
总之到最后，解然也不睡，裴之也直在教室里。他偶尔走动或者和什人简单交谈，声音安静宁和。
凌晨四点是人最困倦、精神力也最差时候。
终于有同学在这个时候哭，大概是发现来不及完成整份论文，焦躁地和同组队员发通脾气。
裴之很主动地过去，把那位同学喊出去。他们在外面呆段时间。那位同学在回来时候，身上带着股子泡面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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