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之前没说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裴之很不给面子地说。
“那你们现在知道
。”
“为什
啊？”
“老张打电话通知
，不想去跟他说
声？”
林朝夕怔愣地翻开，然后发现那是本讲形式逻辑书，讲内容很少，而后面习题很多非常多。
第部分是关于语言准确表达内容
老林有些遗憾：“这本书当然也不是很好，你随便做做，有问题问。”
他说完就要走，林朝夕赶紧把人叫住。
“爸爸！”
林评价。
林朝夕：“……”
“‘精确化’三个字，是不是听上去又很‘难’，但数学上每条重要陈述不外乎四种语言形式肯定或否定……”
“什？”
“对象a具有性质p。每个t类对象都具有性质p。存在个具有性质pt类对象。若陈述a则陈述b。”老林口气说完，脸大功告成样子，并问：“明白吗？”
老林出其不意地水平越来越高，林朝夕和裴之面面相觑会儿，根本缓不过来。
老林耐着性
“还有什问题？”
“那要怎学呢？”
“这个问题还算比较有价值。”老林回头看着她，笑，“个人认为，高等数学甚至大学里大部分学科学习方式，应当是自主学习，在指引中，找到条你能理解路径，构建你自己知识体系并不断向上攀爬。然后回答个问题：在无数对‘数学是什’阐释中，有句话是这样，数学把不可见变为可见，你是如何理解这句话。”
老林说到这里，才装作不经意地说：“反正你们过几天要去永川考数联那个考试，顺便参加集训，不出意外你们会在三味大学集训，那边书不错，给你列个书单，你去自己学下。这本你先随意做做，有不懂地问题总结下，到时候问。”老林说完，很干脆地说，“那下课。”
林朝夕终于理解，为什老林说，他教大学生效果不是很好……但她立刻从那段话里找到最关键问题：“等等……们要去三味大学集训？”她很不可思议地问。
“不明白……”林朝夕懵逼。
“恭喜你，你现在稍微明白点，理解数学语言难度究竟在哪里。”
“……谢谢您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“你无法立刻理解这四句话，就告诉们在高等数学中，练习对于理解问题重要性。”老林边说，边把刚从书架上取下书推过来，“和初等数学联系为提高熟练度不太样，高等数学里练习题，是帮助你更好理解问题，不做练习或者练习做少，肯定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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