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夕：“？”
裴之开始收拾东西，小咖啡厅里暖气很足，林朝夕看着桌面，反应
会儿，终于明白过来：她刚才沉浸做题，老林其实直紧张地看着她，她做多久，老林就等多久。
或许对于老林来说，这才是他最看中
次测验，对于全部中学数学知识大检验，配上新年新气象等等寓意，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“也不早说！”林朝夕揉把脸，老爹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还是很吓人，她庆幸自己刚才认真做题。
“师父说……”
不知不觉，时间分秒过去，林朝夕沉浸其中，放下笔那瞬间，她长吁口气，觉得可能高考也不过如此。
她开始在玻璃台面上整理答题纸，从头到尾翻遍，随后准备交卷。
老林说：“自己留着吧，饭点到，去吃饭。”
说完，老林马当先，推开椅子就跑。
林朝夕小声地问裴之：“师父怎
，你给
批吗？”她准备诚恳地上交答题纸，等待检验。
淡写地点点头，让裴之把出题目拿来。
林朝夕这才发现，不知不觉中，裴之写整整三页纸题目。
其中有证明有辨析，还有道非常复杂函数题……
“这题挺有趣。”裴之解释下。
林朝夕：“……”
“说什？”
“怕你早知道，会来骗题目……”
“怎是这种人？！”裴之点奶茶还剩下大杯，林朝夕很心疼地拿起来，想趁着没走再多喝两口。
“冷，别喝。”裴之说。
“你做时候，师父直在看。”
“……所以没问题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他跑什？”
裴之继续无奈：“想上厕所。”
被左右两个人盯着，林朝夕连反抗力气也没有。
新年约会就是做题，她居然觉得再正常不过，顺手拿起裴之面前铅笔，她说：“再给几张白纸。”
——
整整两个小时，窝在小咖啡厅小沙发里，林朝夕马不停蹄地在写。
裴之同学出题目，和他这个人样，很规整有序，但也很有深度，有些看起来简单证明题，真正做起来，又牵扯到不少知识运用，她也需要仔细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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