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夕仔细思考着问题，随后找到合适
切入点：“你看过《少数派报告》吗？”
“那是什
？”
“
个电影。”
“讲是什？”
“从玄学角度，讲预测未来犯罪。”
“你不也没有在家？”
“
是因为怕老林唠叨。”见裴之想开口，林朝夕顺势打断他，“你不能说也是。”
“不是，家没人。”裴之说。
“没有起跨年吗？”
裴之摇头。
猫网吧惨象重现，到口边话被硬生生咽下，林朝夕强迫自己笑
起来，冲老林喊：“新年快乐！”
“随便乐乐。”老林说。
——
早饭后，林朝夕收拾好东西，直奔安宁图书馆。
站在名o1数学类书架前，面对浩如烟海数学书籍，林朝夕再度陷入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沉思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额……说来话长……”
林朝夕讲到这里，裴之开始收拾东西。
他把桌上摊开东西塞回书包，拉上书包拉链，出门在服务台借那本参考书，林朝夕跟在他后面，走到图书馆小咖啡店。
裴之点杯奶茶，放到她面前，最后后说：“现在可以说。”
“那你怎不来找们？”
“可能和你出门理由致。”
林朝夕愣愣，随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，心情放松些。
裴之面前摆着大叠草稿纸，还有他在看参考书籍。
他好像在自学数学分析门类下什内容，书翻到希尔伯特空间什什内容。
从“数学理论”到“古典数学”，从“组合理论”到“运筹学”，她既不知道自己要查哪类内容，也不知道自己试图寻找解决方向是否正确。
她甚至有点不切实际在想，如果她还在草莓世界，认识22岁带队参加建模大赛裴之，现在困扰她计算问题，是否就有答案？
然后，她视线移向阅览室窗边。
15岁裴之，坐在新年阳光下，微抬手，和她打个招呼。
“新年不在家玩吗？”林朝夕在他对面坐下，怕打扰到其他人，很小声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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