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时间比李姝预估得更早些，用不着等到下午。数学组老师通力合作，已经把试卷全部改完，剩下
就是复核以及誊分工作
。
数学组几个老师正在传阅
份试卷，啧啧称奇。
“真满分？”
“确实全对。”
“之前不是说最后
“你之前就是从仲明班下来，老师还是直希望你回去，而且老师知道，你最近也在努力，老师相信你成绩肯定能上去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那包小萌呢？”李姝又说。
林朝夕心里咯噔下，总觉得李老师和郑马特是组队来。
“安排你在包小萌在你后面，其实希望你带带她，督促督促她学习。她家里情况你知道，就她现在这个成绩，真连职中都考不上，以后可怎
办？”
——
让林朝夕感到意外是，语文课后，李姝单独点她名，把她叫出教室。
“刘竹……”
李老师开口，就是同桌睡神兄名字。林朝夕做贼心虚，瞬间以为他们昨天去网吧事情,bao露。
“什，老师”
落在林朝夕旁边位置上，却有点见怪不怪。
林朝夕正在想包小萌事情，下意识又看眼身边。
睡神兄今天没来，她连后脑勺都看不到。她甚至有理由怀疑，睡神兄昨天在奶猫网吧通宵，以至于完全忘记今天还要补课事情。
李姝清清嗓子，喊声“上课”。
林朝夕跟着班长“起立”声站起，向老师弯腰行礼。
李姝透着忧愁，但说到这里她又觉得不该再说下去，摇摇头。
“
知道，李老师。”林朝夕说。
“但要在你被他影响前提下。”李姝看她眼，目光又亮起来，透着欣慰：“你们数学张老师去看你成绩，说成绩不错，真有希望出线，他们还在改卷，名单下午就能出来……”
——
初三年级教师办公室，类似对话也同时在发生。
“你觉得，刘竹和你做同桌，会影响你学习吗？”
林朝夕松口气，但这个问题她怎回答呢
“刘竹同学挺安静。”想会儿，她只能这说。
“当时让你们坐起，就是他静，坐在起你们也不会说话，不会上课讲话影响你。”
林朝夕没作声，只是点头……
边是包小萌，边又是睡神兄。
她也形容不这样同学关系，大家也在起相处很久，可情感上又觉得分外疏离。
好像大家谁也不管谁、互不影响，这种感觉非常恰当，像郑马特说，她既然想去仲明班，也就是会离开他们。
但是……
林朝夕也讲不清楚，这个“但是”后，是怎样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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