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庭盯着余子式反应,到此终于松口气,端起杯子镇定地喝口水。她要说这事儿绝对是大事,绝对能震撼到所有人。她四下看眼,刚想开口说话,忽然就盯着旁胡亥不动。
胡亥就这静静看着华庭,视线不躲不避,谈不上期待也谈不上不屑,神色淡漠如常。
余子式也随着华庭视线看眼胡亥。胡亥忽然扭头看向他,将手中杯子放下,啪声清响。余子式心中又是咯噔。
华庭却是不耐烦,“胡亥,你到底……”猛地想起余子式还看着自己,华庭忙捏手冷静会儿,笑着问胡亥道:“皇兄,你确定你真没有别事儿吗?”那话最后都带咬牙切齿味道,威胁味十足。
“没有。”
让余子式隐隐不安。
最先坐不住人是华庭,华庭耐心本来就不太高,她扭头看向胡亥,“皇兄你有什事儿吗?”
“没有。”胡亥抬手给坐立不安余子式倒杯水。
华庭就没见过这不给她面子人,瞪着胡亥字句问道:“皇兄,你真没有别事儿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华庭气结,拍着桌案就要起身,却在余子式视线下忍着火气点点坐回去。
余子式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打圆场,“公主殿下,你直接说吧,小公子也不是外人。”他有种极为不好预感,胡亥现在越平静从容,他预感越强烈。
华庭气得没办法,摊手将杯子推,狠狠道:“栎阳不是喜欢那乐师吗?她要同那乐师起逃出宫远走,她说,宁愿死都不会嫁给那什武通侯,谁再逼她,她就自尽。”
“什?”余子式准确地抓住华庭话中重点,“栎阳要和高渐离出走?”
华庭点下头,“是啊,她是这对她母亲吼,不过她现在已经被她母亲关起来,这事儿不能闹到父皇面前去,她母亲正在劝她,就连也是偷偷才打听到。”她说完瞪眼胡亥,“你要是敢把这事告诉父皇,就…
余子式见华庭眼神开始不对,开口打圆场道:“殿下,你找要说什事儿?”
华庭顿下,把视线从胡亥身上转开落在余子式身上,然后动作极慢地给自己倒杯水,她脑海中极快地思索这些天宫中事儿,想搜刮出来件能说大事。
余子式见华庭那样子其实就差不多懂,不过也没好意思拆穿她,他无奈道:“公主,真还有事儿。”
“等等!”华庭忽然亮眼睛,“想到,不是,是记起来,先生,你知道栎阳要成亲吧?”
余子式眼中倏然亮,半晌点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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