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式定在墙后,伸手扶着墙,半晌深深吐口气、
行,他服。
大秦长公主华阳,高渐离这人眼界着实很高,这位公主脾气在秦王宫只有华庭能压她头,也是个目中无人惯,余子式作为赢姓家臣,只能说高渐离你继续努力,争取做上驸马走上人生新巅峰,这条路对你来说简直是片光明坦途啊!
正拨着琴弦,高渐离忽然回头朝余子式方向看眼,视线所及只有堵墙,他眼中有瞬间深邃,半晌他极轻地勾唇笑下,低头继续不紧不慢地勾弦。
余子式抵着墙,伸手轻轻扶住下巴,似乎在沉思下步怎办,人是不能按常规方法拿下,大秦长公主看上人余子式还是不怎敢硬抢,可是放任不管又绝无可能。
余子式正想着,极远处拐角,华庭正穿着件黑色宫服往栎阳与华阳这儿走,她身上穿明显是件新衣,衣摆处却是被剪开,绑个松松垮垮蝴蝶结,露出半截雪白脚踝,那样子竟是意外灵动好看。她头上伤口还未愈合,仍然扎着圈细细白色丝带,由于受伤她没涂什脂粉,脸上难得瞧着有几分素净。
她身后跟着大群宫女侍从,各个都是紧绷着身子低头言不发,大群人却是极为安静,走过来只听得见衣料摩擦声响。
“参见公主殿下。”栎阳与华阳身边眼尖宫女瞧见华庭,忙低头行礼。
长公主华阳也回头看去,诧异道:“华庭?你怎出来?脸上伤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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