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韩非
视线，问道：“还来得及吗？”
“兴许来得及，兴许来不及。”
“不用直接做，可以先试探成事把握有几成，若是把握太低，就不用改
，直接想办法补救吧。”
韩非目光微微
动，看着李斯视线有些意味深长。李斯却是直接转身往高台下走，就在走下两三阶时候，李斯忽然回头看向韩非，浅浅日光勾勒着他身形轮廓，那眼风华无双。
“韩非，临淄王宫最高处那楼上，你说是不是真住着位倾世美人？”李斯悠悠问道。
韩非先是下意识皱眉，接着猛地拍案而起，“你上去过稷下学宫外那高台？”自那高台之上望去，夜色中最美不是那满城飘摇灯火，而是临淄王城最高楼中那半掌烛光，宛如美人眉心点朱砂。
思忖半晌后，韩非问眼前那浅浅笑着男人，“你避开那侍卫？依你性子，你绝不会去贿赂。”
李斯轻轻摇下头，缓缓笑道：“不，韩非，
杀他。”
说完这句，李斯回头悠然走下台阶。他身后韩非却是瞬间失血色，他坐在案前许久，终于轻声喃喃句：“是真来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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