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玉楼
李苑皱起眉,根本不想多解半分,直截当道:“不,出事儿咱谁都当不起。万那巫术害命,你叫本王上哪儿哭去?
影七知道主子心疼自己,可自己也不能不识抬举,垂眼悻悻道:“那主子就多纳两位……侧妃。”心里却埋怨自己又自私,主子正妻位子他不想让出去。
却见李苑脸色渐渐冷,十分不悦。
影七时噤声,自觉失言。
李苑忍不住训斥:“本王还在你床上,你就敢把本王往外推,你可真学个心胸宽广,你就舍得。况且姑娘家过门儿也是要过日子,本王凭什给人家掳来生孩子?”
洵州齐王府,王爷卧房中帐暖芙蓉香。
辰时已过,李苑方懒洋洋睁眼,翻个身,搂在枕边人腰间,捏捏影七腹上精肉。
影七侧身躺着,其实人早已醒,只是昨夜王爷吩咐,起床时若搂不着他,定要发通脾气,再狠狠折腾他顿。
昨夜已被折腾得浑身骨头都散架,满身点缀着情/欲/痕迹,看眼都要羞得影七无地自容,只好窝在薄被里,把自己全身遮掩住。
谁知这时只手就从背后摸过来,在自己腹肌上懒洋洋地捏两把。
“属下失言。”影七紧张道。
“你可气煞。”李苑从背后抱紧影七,用力亲亲他嘴唇,在小影卫唇上留下个半月形牙印。
影七陪着主子腻歪到午时才起,摘去窗帘,窗外开满园天香绣球,眼望去,无边无际。
李苑随意披上件雪青常服,坐在小桌前,铺开张纸。影七站在边点水研墨。
主子正打算派人去收回玉楼春赌武台,自从安陵侯李琰为向李苑示好,收回对玉楼春荫蔽,玉楼春赌武台东家便只得答应回归齐王府管辖之下,说来也巧,却在交接前几日,那赌武台东家恰好害急病死。
李苑从背后贴上他,扶在他腹上,呢喃道:“咱们同房也有四年,怎这小肚子还这硬,会不会是你训练时候把儿子练没。”
影七蓦地红脸,手扶在李苑手背上,支吾道:“…………或许生不出……”
“哎,就逗你,怎老是当真啊。”李苑轻吻他肩胛牡丹刺青,“从前本王与你保证过那些话,都当作耳旁风?”
“不是、因为,属下其实也想……想给您留后。”影七轻叹口气,“您总不能因为惦着属下,就让王府断香火。属下……担当不起。”
“属下在岭南时听说有巫医炼生子药,据说很灵。”影七忍着**有些肿胀不适感,转过身,眼神似乎在渴求主子允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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