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薄言剥开纪望浴袍,手贴住那被他反复触碰部位,往下探,终于清醒地睁开眼:“自己上过药?”
纪望用带着水蒸气温热手,揉揉祁薄言眼尾:“嗯,还帮你放满浴缸,你进去泡泡,不然会去坐飞机会很累。”
祁薄言摩挲着纪望腰身,随意回道:“为什要走?”
纪望反应过来:“你不是偷偷过来?”
祁薄言用种像苦恼,又恶作剧语气:“哥哥,如果不是三天前你把扑倒,那时候就该去跟陈导见面。”
戒烟很难,进展漫长。尤其在剧组里见不到祁薄言时候,纪望都会抽根桃味女士烟,假设那是祁薄言信息素,吸入肺腑,将他包裹。
现在又觉着这个味道和祁薄言信息素不像,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祁薄言。
烟有止痛,短暂醒神效果。
于是纪望咬着烟,单脚踩在马桶上,在哗啦水声中,给自己清理。
做好清理,纪望像上次样往里面塞个药栓,等出浴室时,他体态又恢复以往端正,只是动作幅度比较小。
再次清醒,已经是两天后事情。这次易感期,他们几乎没从床上下来。
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浸满他们气味,窗外太阳从升起又落下。
期间李风送来ao发情期专用营养剂给他们,以防体力跟不上。
李风在外面敲门,里面祁薄言抱着纪望在玄关处接吻,毫无节制地纵情。
等到第三天时,纪望都从里到外都浸透着桃子酒味道,被彻底搞透。
纪望惊讶道:“你为什……等等,你拿到角色?”
祁薄言重新把纪望衣服穿好,他们现在不能再做,李风已经帮他订好晚上跟陈导起吃饭餐厅。
最起码不像进去之前,被人搞得走不动路模样。
刚拉开门,就被祁薄言抱住腰。
祁薄言满脸困倦,作为这三天里主要出力那方,他轻轻打个哈欠:“起来为什不叫。”
说完后,他嘴唇贴住纪望没有处好肉脖子,来回轻吻。
除纪望脖子战况惨烈,祁薄言脖子同样痕迹不少,喉结、颈侧,甚至后颈上,都有alpha失控咬出来牙印。
小旭给他请四天假,他和祁薄言在房间里度过三天。
纪望易感期比之前长,以往只需要天就能结束。
虽然纪望没有去查证,但他心里大概明白为什会这样,无非还是与时遥有关。
他进入浴室时候,走路姿势看就知道他做过什,脚合不拢,步伐缓慢。
在浴室里放缸水,纪望拿出香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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