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那方,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是他自己。
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,他晃着汗湿头发,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,可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多巴胺中,几乎可以忽视不见。
他狠狠地往下撞着,体内东西进入得下比下深,他好似听到水声,是从他身体里传出
他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腰,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,每次落下,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快感。
他终于睁开眼,摇晃视野里,是被他捆住双手祁薄言,在他失去理智时候,不知从哪翻出来红绳,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。
纪望再往下看,他臀部都将祁薄言大腿撞红,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,笔直地嵌在他体内。
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,祁薄言看向纪望眼,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清醒,急声道:“哥哥,给解开。”
纪望停下动作,又再次继续起来,这次不紧不慢,完全按照着他自己节奏来。
问个人名字。
男人最难耐时候,不要问他问题,不然问什都是挑衅,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标记而促使易感期提前到来纪望。
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状态,他还是用力地翻身,压住祁薄言。
纪望眨眨眼睛,眼皮上汗水浸透他睫毛,他下巴紧绷而颤抖着:“你再说废话,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祁薄言愣住。
小频率地颠弄臀部,吞到深处来回挤压,磨出叫人脸红动静,他漫不经心地只为解决自己欲望,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。
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爱人,他祁薄言,不知从哪而生恶劣,叫他不愿意就这给祁薄言痛快。
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,竟委屈地说:“哥哥,你点都不疼。”
纪望低声笑着,染着性感沙哑,被欲望浸出不同嗓音:“现在不是在疼你吗?”
他按住祁薄言腰腹,撑着那两股胸肌,挑衅般加强节奏和力道,床垫被晃得响起来。
……
纪望确实失去理智,他就像猛兽,全靠着身体本能所支配切。
理性在半个小时后,才慢慢回到他体内。
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,腹部深处传来巨大快乐,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,他痛快地叫出来,甚至骂脏话,完全不像他。
纪望腰用力时候,小腹肌肉会明显地收紧,带着汗水腰肢,用力上下摇晃着,像匹极难被驯服兽,还是发情期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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