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望弯腰亲下祁薄言指尖,撩起眼睫望向祁薄言,眸色深深:“有啊,等你出来,想做几次都可以。”
这下轮到祁薄言说不出话,房门被敲响,是护士听到他说话声音,以为他又开始幻听。
纪望翻上栏杆,回头看看祁薄言,最后消失在阳台上。
护士走进来,看见他立在窗前:“刚才是你在说话吗?”
祁薄言手还按在窗户上,他问护士:“你有看到下面那个人吗?”
药不是会……”
“阳痿?”祁薄言眉尾微挑,接下来,他便说很长段话:“是会阳痿,所以会轻点做哥哥,这次你就不会晕过去,会少做两次。”
祁薄言乖乖巧巧,甚至冲纪望露出个甜美笑。
好似他是世界上最体贴纪望人。
“……”纪望时半会说不出话来。
护士顺着他指方向看去:“是纪先生,他不是走很久吗?”
祁薄言:“你看……这次不再是幻觉。”
谁家阳痿只是少做两次而已,不是完全都做不起来,有心无力吗?
等会,纪望还是放松道:“看来你确实好很多,都会开玩笑。”
祁薄言无辜道:“没开玩笑。”
纪望隔着玻璃,敲敲祁薄言额头:“早点休息,按时吃药,听医生话。”
“有奖励吗?”祁薄言竟然跟他讨价还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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