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燃用指关节压下眉心:“你在说什?祁天怎会因为你,知道祁薄言是alpha。”
“那天在包厢里给他拳,他出血不是吗?”纪望直盯着任燃脸,试图分辨对方有没有在同他说谎。
等好会,任燃终于开口。
“不是,祁天不是因为你才知道祁薄言是alpha。”任燃没有看纪望,只是凝视着地面,低声道。
微信上,纪望几乎是急切地要与他见面,都让任燃感到吃惊。
纪望轻轻吐口烟:“抱歉,需要提提神,不介意吧。”
任燃走过来,问纪望也要根,点上轻抽:“找来是问订婚事?”
“订婚是真,就算你不信,也只能告诉,那是真。”任燃语气平直,不带任何煽动,也毫无情绪,就像在谈论个他已经不感兴趣事情。
纪望掐灭手里烟,眉心甚至没皱下:“六年前在那个包厢里,祁天是不是因为,才发现祁薄言是个alpha?”
任燃吐烟动作停,缓慢地扭过头来,看着纪望。
纪望不知道今日,他问任燃到底对不对,但知道当年事,除祁薄言,就只剩任燃。
任燃瞧着他好会:“谁跟你说这些?”
纪望:“你别管,你就说是不是?”
香烟在他掌心里握成团,他面上仍是作出镇定姿态,不想让任燃看出丝毫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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