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望:“不行。”
祁薄言抿唇,神色复杂地望着他:“你刚醒时候还不能动,现在就好?”
纪望唇角抽抽,抬手掐住祁薄言下巴:“明知道还要录节目,还企图把搞得下不来床?”
祁薄言目光飘忽:“没有,都是因为易感期,忍不住。”
纪望没松开祁薄言下巴,反而用更大劲:“别惹生气,还记着你昨晚不但不用套,还故意成结事。”
着重在翻倒沙发、移位梳妆台、以及满是手指印落地镜前看下。
那张床单都撕裂床就更不用看,床头架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点松,墙上磕出印记。
纪望看着这屋子残局,脸颊泛红,还很抱歉,为这跟被台风卷过般卧室。
“这是你公司帮你租房子吗?得赔房主新家具吧。”纪望估算着金额,打算出半。
祁薄言把沙发扶起来后,坐在上面:“这是房产。”
时候该抱着,而不是可惜这些衣服。”
“所以下次易感期,哥哥会陪过?”祁薄言惊讶道。
纪望没有否认。
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,力道颇重,按着他酸疼地方微微发麻。
逐渐地,连挨着纪望脸颊耳垂都红透。
甚至没帮他清理。
祁薄言被训,臊眉耷眼地不敢说话。
纪望松开手指,祁薄言白皙皮肤上很快就浮现微红手指印,他警告道:“别跟过来,小混蛋。”
等纪望从别墅里出来,腰背已经恢复挺直,露在外面颈项没有丝毫痕
“怎可能在别人床上睡你。”就好像纪望说什奇怪话,祁薄言诧异地道。
这让纪望心情有点复杂,他还在苦苦还着房贷呢,祁薄言就已经在自己房产里肆无忌惮地搞他。
纪望吃下止痛药,甚至动手往里面塞个药栓,这样能好得更快。
这些行为都是当着祁薄言面做,并无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眼神,以及蠢蠢欲动想要来帮忙行为。
直到纪望提上裤子,打算面无表情地离开时,祁薄言才依依不舍地跟上来:“和你起走吧。”
明明在床上什下流话都说,却总是在令人意外地方展现纯情。
矛盾又充满魅力小疯子。
纪望咬口祁薄言耳垂,没敢太用力:“不过下次你得吃药,不能像这次样,把弄得半死。”
祁薄言呼吸急促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事情。很快纪望就确定祁薄言是想起来,因为祁薄言顶住他。
纪望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,换上来时穿衣服,走之前看眼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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