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风上车后,就见祁薄言手里抛着枚纽扣。李风看那颜色,和纪望衬衣上模样。
“……你扯掉纪老师扣子做什?”李风是真不能理解。
祁薄言把扣子往口袋塞:“书上说,扣子有特殊意义。”
到底是什书把他家祁爷祸害成这样。
李风揉揉太阳穴,莫名地想起他年轻时候,因为部偶像剧风靡,那段时间每件衬衫第二颗纽扣都会被人以各种方式拿掉,每次都只能敞着胸口回家恐惧。
祁薄言问:“什表现?”
“好好吃饭,多睡几觉,在冲动受伤之前,先想想。”纪望字字句句地嘱咐。
纪望:“像赛车那样,用自己冒险行为,不要再做,不喜欢。”
祁薄言捧住纪望手,在无名指上疤痕亲亲:“因为那时候想要哥哥,比起命,更想要哥哥。”
纪望叹口气,感觉和祁薄言说不通。他不知祁薄言说这话是真是假,如果是真,那可真够可怕。
己饱腹欲望猛兽而已。
纪望这样逗他,他怎忍得住。
车里气温上升得很快,就像纪望说那样,他能对祁薄言做任何事,不过祁薄言不能。
所以纪望解开祁薄言扣子,在对方胸口靠近心脏位置,留下个深深吻痕。
看着那抹红晕,明日就会变成青紫痕迹,纪望说:“在痕迹变淡之前,回到身边。”
目送祁薄言车子离开后,纪望回趟家,他要收拾房子,这些日子忙着弄剧本,家里乱七八糟。
祁薄言这个人这喜欢搞突袭,总不能每次来都让他看见,他喜欢哥哥活在垃圾堆里吧。
纪望把家里外都收拾通,总算能坐下来拿出手机给祁薄言发条
两人黏糊阵,纪望终于成功下车,那瞬间竟然有种终于从过于粘人小动物身边脱身轻松感。
他对李风点点头:“刚才不好意思,薄言就拜托你。”
李风目光停在他胸口,提醒他道:“纪老师,你衣服……”
纪望低头看,才发现自己上衣纽扣都掉颗,也不知道落到哪去。
他随手压下衣服,也没有很在意:“快去机场吧,会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祁薄言按住纪望腰,逼迫纪望感受着他已经勃发渴望,纪望无动于衷,神情镇定极。
“如果回不来呢?”祁薄言哑声。
纪望拇指按压着那个吻痕:“那就算,反正最近也很忙。”
祁薄言闭上眼,再睁开时,几乎咬牙切齿道:“你就不能来找吗?”
纪望低头亲亲祁薄言额头:“看你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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