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薄言坐在长椅另边,手指轻拨着弦,可能有点感冒,少年人清朗声线有点喑哑,却又多出不同味道。
纪望终于看祁薄言眼,看那俊秀侧脸和柔软长发,动人旋律和迷人眼睫。
他感觉到阵无可救药心动,他曾经这深爱个人,叫他如此难过,可他却不能选择立刻不爱他。
如果爱情里有个开关就好,只要关上,就能轻松收回切感情。
要是有这种东西,纪望愿意拿切来换。
纪望摇头:“没有,随便问问。”
下午时,纪望到医院楼下晒太阳,他心情仍然很差,却也开始自己劝自己要看开,思考如何处理祁薄言事情。
他坐在长椅上,祁薄言又来,提着把吉他找到他,同纪望说想着他时候,谱首曲,想让纪望听听。
纪望没说要听,也不说不想听。
他只是觉得祁薄言看起来变,实际还是没变。他态度就是将那些事情轻飘飘揭过去,当作没发生过。
来覆去地睡不着,起来想要给自己打点热水喝,拉开房门却见祁薄言坐在走道上长椅上,手里握着手机,穿堂风冷得厉害。
五月天,还没完全热起来,半夜时候很冷。
祁薄言看见纪望起,看到他手里握保温杯,便站起身来,接过他手里水杯,带着鼻音道:“去给你打水吧。”
指尖碰到纪望手背,冷得厉害。
等祁薄言把水打回来,纪望已经把病房门关上,并且反锁。
祁薄言哼完旋律后,对纪望说:“哥哥,你以后想做什?”
纪望没理他,祁薄言却不在意:“想当个歌手,只唱想唱歌,然后把你名字,藏在
就算是再可笑理由,也得用点心思合理化,才能哄骗想要骗人。
如祁薄言所说,他家里很复杂,有这样或者那样理由,才会在那样包厢里吻着其他alpha,侮辱自己男朋友。
就算是影视剧里那些被捉*在床人渣,第时间都会选择对恋人说些哄人谎话。
恋人愚蠢点,便也信。
纪望很想信,但他还不够蠢,祁薄言也不愿花费心思来骗他。
纪望躺在床上,听到那细微敲门声,动静很轻,像是怕惊醒隔壁房人。敲没几下,就停动静。
他闭上眼睛,再次睡着。
第二日纪望是被护士声音弄醒,对方让他不要反锁房门,万半夜有什事情,护士进来还要先找钥匙,非常麻烦。
纪望边道歉,边问护士,早上过来时外面还有没有人。
护士查看着他点滴:“人?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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