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方便继续往下说吗?”汤川脸担心地问道。
“嗯,您请说吧。”强忍着心脏剧烈跳动和胸口阵阵憋闷,留美勉强回答道。
“问题是……”汤川重新回到正题,“莲沼做出这番举动理由是什。他举动绝不仅仅
这是条关键性证据,并由此决定对莲沼进行逮捕。”汤川竖起两根手指,“第二个问题。从最初得知这情况开始,就直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。莲沼宽为什会珍藏着那件衣服呢?正常情况下,他不是应该在辞职搬家时候处理掉才对吗?如果说是忘或是没扔掉,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。”
“汤川教授。”留美开口道,“您为什要把这些事说给听呢?虽然觉得您分析得很对,但是这些问题即使拿来问,也给不出什具体答案啊。”
“真是这样吗?”
“嗯?什真?”
汤川向前探探身子,仿佛要看穿她内心。“您真不知道答案吗?其实您是知道,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吧?”
留美不明白他意思,只觉得头雾水。
“咱们接着往下聊吧。”汤川又坐回去。这次,他伸出三根手指。“第三个问题,也是最为重要点。被捕后莲沼宽丝毫没有动摇,依然像十九年前那样闭口不言。也许上次经验让他有自信,觉得只要直保持沉默就能够逃脱罪责。但是警方和检方也不会就此止步,未必不会找到些有力证据。尽管如此,莲沼还是从容地坚持到最后,这是为什呢?在被放出来以后,莲沼还曾对人夸下海口,说招供是证据之首,只要没有首要证据,他就可以高枕无忧。就是说,他很肯定警方是无法找到什证据来判他有罪,这又是为什呢?”汤川将比着三手放下,喝口杯中红茶,又望向留美,“怎样?关于第三个问题,您是知道答案吧?”
留美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东西瞬间崩裂开来,那是承载着庞然巨物精神基石核心。现在基石已裂,整个精神世界自然也难挡分崩瓦解之势。看来,这位物理学家在到访之前就已经洞悉切。
“为什莲沼确信他能免于罪责呢?推断出来答案只有个,那就是杀害佐织人并非莲沼。而且莲沼还知道真正凶手是谁。他可能觉得,万真被逼上绝路,只要挑明此事便可以全身而退。也正因为如此,他才能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默。”
汤川这番话深深地扎进留美心里。她仿佛听到血液倒流声音,全身上下顿时失去力气,就连坐着都很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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